厉害啊，死了……也未免太可惜了。

超人：（????）不太懂

终于，不义超人和蝙蝠侠的交涉结束了。

“你可以自由在这里居住，不过你所有的行为都将受到监控，没意见吧？”

“呵。随你。”

不义超人懒得理他，“不过我们也只是合作，蝙蝠侠，别得寸进尺。”

说完，他直接走进了电梯，看他模样比蝙蝠侠这个基地主人都熟悉这里的构造。

蝙蝠侠也没说什么。他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默默地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超人叫住了他，“B，你还好吗？你可以跟我……”

他还是担心他的挚友，这是第一次看见蝙蝠侠这么失态的一面。

“不用。”

蝙蝠侠生硬地拒绝了他。

然后大步走进了电梯。

超人还想说点什么，神奇女侠却拉住了他，看着超人回过头，她便摇摇头，“别说了，超人……给他一点时间。”

“他能缓过来吗？”蝙蝠侠对于海的重视度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超人想到这里愈发愧疚，“哎！如果不是我太过于冲动，那时也不会……”

“好了，卡尔，我们只能相信他。”

神奇女侠叹息，“毕竟他是蝙蝠侠。”

在回房间一路上，蝙蝠侠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保持着沉默，也无视了试图与他打招呼的其余正联英雄，所有英雄都看出了蝙蝠侠的不对劲，但没有一个人敢提出来。不管怎么说，那可是蝙蝠侠……

得益于此，蝙蝠侠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关上背后的门，看着一尘不染得像是旅店管理下的房间，压抑了许久的悲伤慢慢的溢了出来。

海……真的离开了。

在不义超人说出海是消散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清楚的意识到那不是虚假的谎言，海会消失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死了，死了之后再死一次，也只有灵魂消失这一种可能。

大脑理性的推断出不义超人所言非虚，而感性却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以为失去瑞秋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整个世界。

而意识到海死的时候，他的世界什么都没剩下了。

他一手攥着心脏上的衣服，一手挡住了脸，黑色的手套用力地撑住脸，手掌抵住了那双充斥着泪水的钢蓝色眼睛，身体再也抑制不住颤抖。

他昂起头，靠着门，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给背后的门板，无声的泪水从他手掌的缝隙间流出，他死死的咬住牙齿，一个音节的哭音都不愿吐露出舌尖。

哽咽与泪水被他深深地吞进喉咙。

唯有全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才能让他不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他没有在他的同伴们流露出一分一毫的脆弱。

可他又是那么清晰的意识到，他的人生缺失了一部分，就算他回到哥谭，那孩子也不会回来了。

压抑的愤怒，悲伤，像是无尽的洪流，绝望的淹没过了他的喉咙，布鲁斯彻底失去了声音，他的眼睛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

对不起……

他遗憾着那些没有陪他度过的日子。

他们相遇得太晚，晚到彼此都只能留一部分在对方的心里。

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去想海可能遭遇的事情。

再怎么回想，他也只记得起与海分别的那天之前，他们像是再正常不过的爱人，抛下两个争辩的儿子，躲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拥抱，接吻，肢体赤裸的摩擦。"95㈣318008

阳光落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像是天使一样圣洁。

他的手掌抚摸过他的皮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