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蝠伏在海的耳边，温柔的低语道。

他一只手掐住了海的脖子，一只手抚摸过海因为缺氧涨红的皮肤，他注视着他的痛苦，然后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狂笑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血的腥气，夹杂着滚烫的液体。

海喉咙被迫张开，吞进了狂笑舌尖送过来的血，疯狂的呼吸之中，是小丑的毒素，整个房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充斥了这种气体。

血液，是谁的？

布鲁斯……

狂笑之蝠终于松开了掐住他的脖子的手。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

“哈啊！！”海猛地深呼吸一下，推开了身上的狂笑，扶着床沿剧烈的大声咳嗽起来，他感觉自己要被狂笑掐死了，那种死亡的恐惧感与绝望几乎将他摧毁，恶心的情感伴随着被强吻和掐死的事实不断的交叠重演。

“咳咳咳咳！！！”

好想吐。

海呼吸凌乱的哽咽，眼前大片大片的发黑和留白。

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喉咙不住地干呕出的残渣。

狂笑之蝠注视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毫无波动。

他记起了阿尔弗雷德，他自己的那个世界里的管家，只是可惜，不论他怎么折磨阿尔，管家都不愿意为他效力。

没办法，他只好把阿尔杀了。

太遗憾了。

【哥谭大舞台】：死亡旅途（十五）

【作家想说的话：】

开学有点忙，希望能有闲下去的时候啊

海抚摸着脖子上的伤口，靠在墙壁的角落，望着那只有一方栅栏的天空。

蔚蓝色的天空与日光一同降临，看起来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如果他不是被关在这里就更好了。

啧，狂笑……涨志气了啊，说起来原着世界线里对巴巴托斯是死忠，真有点不像蝙蝠侠的风格，不知道他现在又在谋划着什么。

表面上还是相当生无可恋的海实际上已经开始无聊了，狂笑之蝠的小丑病毒对他这具只剩下能量物质的身体其实没有任何影响，倒是被他抓伤的地方，没有能量补给所以好的有些慢。

如果可以，他倒是可以随时手撕狂笑，脚踩巴巴托斯，可是……没意思啊。

嗯，没意思。太简单就结束的话，一点有趣的部分就都没了。

“你在想什么？”

康斯坦丁来了。

海微微一顿，惊讶的坐起身，积极地看向了来人，“康斯坦丁……”驱魔人今天居然也过来了……

穿着风衣的驱魔人笑了一下。

跨过非常有魔法感的圆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高大的身躯在他的面前弯下，“诺，给你带的蛋糕。”

只不过狂笑正常还是会给他水和食物，狂笑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但不管哪种都非常有趣。

“你看起来不错。”

他观察着青年的气色。

康斯坦丁略显惊讶，他以为海肯定已经被转化了，至少那样的话他杀死海的时候也不会有多少愧疚，毕竟对于中了小丑病毒的人来说，海似乎表现得非常理性，完全看不出与正常状态的他有何不同。

当然了……因为转化就对他无效。

海沉默的看着他。

康斯坦丁的表情微微的变化为虚假的面具，朝着海露出了笑容，以掩饰内心强烈的波动，他……不，他或许只是单纯的恐惧海表现出来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时候和堕天使太像了。

“你似乎很惊讶。”

海黝黑的眼眸凝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另一种威慑，“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吗？”

被关在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