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首领面色微紫，船的确是弄得到，哥谭作为一个半岛地形的城市水道和他的降水量一样充沛。

“你们能弄到船的，对吧？”

红头罩威胁的轻笑。

“你要做什么？离开哥谭吗？”

海止住他前进的方向。

“不，恰好相反，我们去市区。”

红头罩沉声道，“我现在要去找一个人，了结一些事情。”

“蝙蝠侠？”

“不全是，我给他准备的更多，但不是现在。”

男人的确对他没有隐瞒，“如果遇见他，你也不可能跟他走的。”

这种态度让海感觉多少有点不妙。

旁边帮派首领脸也变色了，蝙蝠侠啊，果然是遇见狠角色了。

首领看看电视上狂欢的小丑们，再看看男人脸上的红色面罩，脸色愈发衰败，接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瞳孔开始收缩，牙齿上下打架。这是本能，来自记忆中被唤醒的本能。

或许已经没有人记得了。

就在蝙蝠侠出现之前，哥谭曾经是罗马人的地盘。

同理，或许也不会有人记得，就在蝙蝠侠出现不久之后，一个自称是红头罩的男人出现在了哥谭，那时的他还不怎么有名，也……不够疯狂。

他后来换了一个名字。

一个哥谭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

小丑。

【DC】红头罩_杰森·托德：归来（五）

黑暗的天空落下细碎的小雨，城市的霓虹灯像是蜿蜒盘旋的巨龙，海和红头罩从码头下了船，海呼了口气，哥谭的雨夜飘荡着蒸汽和机油的味道，远处传来船只拉长的鸣笛声。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举着黑色伞只的男人站在了码头，棕色的皮鞋被雨打得透湿，看样子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

见到他们来到则一点都不吃惊的弯下腰，至于那个跟在他们身后磨磨蹭蹭不敢下船的帮派首领，红头罩取过伞撑开，遮到海的头顶上，语气淡然地开口道，“处理掉这条船。”

“是。”

他的手下应下了这门差事。

被当做人质挟持过来的帮派首领面色惨白，抓着船舷的手也顾不上继续抓下去，连忙跑了过来，高声阻止，“等等，你不能这么做……我帮了……”

几个黑衣大汉瞬间堵住了他，动作熟练的让他瞬间闭嘴。

海怔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身侧的红头罩就转过头，冷声呵斥：“别开玩笑了！呵，你这种人就算是去监狱里蹲一百年都不够。”

海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表情黯淡地低下了头，“……可那是……私刑…”

哥谭里没有人是无辜的，这点没有错，错的是不完善的法律，错的是官员与黑帮之间互相包庇。

“啊，是啊。”红头罩冷笑，“私刑。”

他已经不想聊下去了。

海沉默的咬住唇，背后有人，前面有人，身侧还有红头罩这个家伙看着他。

现在不是机会……他逃不掉。

海有点郁闷的半被胁迫着上了来接他们的面包车，外表平平无奇，车内却暗藏玄机，经过改装的内设舒适又宽敞，哥谭人民在享受这个技能上点的数值也算是相当之高了。

“时间不够，我们勉强只能找到这种车了。”

他的手下有些遗憾地道，毕竟如果可以，他们更希望自己花时间动手弄一辆车子，然而不幸的是红头罩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短，这个短短几天就在哥谭里掀起万丈波涛的男人可不只是为了一辆车，一个帮派。

“没关系。”显然。红头罩并不在乎，他摆摆手，示意海先上去。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