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低下头，他的头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我知道……”

布鲁斯·韦恩清楚他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他的一生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出自理性的判断。

每一个。

还不如说……他实在是太过于理性了。

“无论我未来和迪克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我们的关系了……”

“对不起……”

海低声的话语，在他的耳边重复，“很恶心吧，不得不和我做这种事。”

“……”

布鲁斯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不……不论现在的他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如果再早一些该多好。

在他还有勇气的岁月里，哪怕是这样的告白也一定能够说出口。

可是他没有。

既没有安慰……也没有拒绝。

“迪克今天跟我通话的时候也是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清楚……或许他遇见了更好的选择吧……外星公主听起来也不错。”

“距离什么都可以改变，就连心也一样。”

海叹息着，松开了一直抱着的男人，“或许，犯傻的也不止只有我一个人。”

布鲁斯回过眼，青年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眶还有些红，他看着蝙蝠侠，“我没权力指责迪克，但我想跟他证明，证明……我……我没有那么爱他。”

如果没有那么刻骨铭心，那被伤害的时候会不会也不会那么疼痛。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鲜血顺着心脏上空虚的空洞流出，他低低的开口，声音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声音，麻木不仁，或许海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迪克不会背叛你的。”

实际上，他的声音依旧坚定，像是没有情绪的机器。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章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老爷会怎么做，结果是老爷实在太能忍了，毕竟这也是老爷的人格魅力。

看诺兰的蝙蝠侠三部曲的时候就是这样想了。

嗯，不过很快就到临界点了哈哈

【DC】蝙蝠侠：禁忌（四）

海离开了蝙蝠洞。

大蝙蝠坐回监视系统的控制台之前，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又站了起来……或许，今天这么烦躁的原因是他没有享用他的甜品。

布鲁斯尝过甜饼，又倒了一杯奶茶。

小甜饼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阿福的手笔，特别调制过的奶茶也恰到好处，海的拿手特制。与蝙蝠家那随随便便就能炸厨房，毫无烹饪天赋的布鲁斯和迪克相比，海似乎进厨房做什么都很拿手。

这么看来，海与杰森倒是相似，都一样擅长烹饪。

布鲁斯叹息，眼神有些复杂。

海……

迪克最初跟他说起这段恋情的时候，神情都是不一样的，甚至跟他讨论过能不能推行州内同性恋合法的法案，即便是在杰森死后，迪克依旧没有过哪怕一丝的动摇。

他这个做父亲的，并不是什么称职的父亲，但也犯不上剥夺儿子的挚爱。

那个名字代表的含义，仅仅是因为海的存在都会让他想起迪克与他决裂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曾经犯过类似错误。

大概除了蝙蝠侠的两个儿子没人敢当着面叫嚣蝙蝠侠是个十足的变态控制狂。

年轻时候的蝙蝠侠嫉恶如仇，就算遍体鳞伤也要把哥谭里的黑恶势力一网打尽，他在那时遇见了迪克，他收养了这个与他相似的孩子，教导他成为了罗宾。

他至今还记得迪克独立之前与他的争吵。

每个父母在他们成为父母之后都都会面对与他们的孩子的争吵，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