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了。”
说完,他就笑眯眯的往着楼梯的方向蹦蹦跳跳地跑去。哼着压根没有调子的旋律。
黑麦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了圆形的拐角处,他才一言不发的皱起了眉,现在再纠结这种事情似乎并无太大的益处。因为这件事与他而言,也是第一次,恐怖组织基地忽然出现的少年……不可能是鬼吧。
总而言之先去二楼。或许可以问问口风最松的伏特加。
……
即便拿定主意。
黑麦也并不着急,除开他,波本,还有三名同期新人,分别为里卡尔,爱尔兰和茴香酒。其中只有茴香酒是女性成员,里卡尔是一名身高170的成年瘦弱男性,另一位爱尔兰则高大魁梧,一头浓密的金棕色头发,他们三人与黑麦以及波本的关系都还可以,但这也仅仅只是认识的程度,组织里不需要太深的羁绊。
他们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茴香酒首先进了休息室,坐在棋牌桌边看他们打了二十分钟就借口不太舒服回去享受按摩浴缸。
茴香酒离开的时候刚好碰见挽着波本胳膊一起进来的贝尔摩德,与他们两人擦肩而过。
波本讨厌黑麦威士忌,只要黑麦在场,性格原本还能算得上温和的波本几乎句句话带刺,仿佛不把黑麦贬低到尘土里又或者当场自杀去就誓不罢休,两人差点在公共休息室打了起来真刀真枪。另一名新人里卡尔和贝尔摩德就只好负责劝架,最后棋差一招的波本怒气冲冲的到了吧台去喝闷酒。里卡尔也跟随着波本和贝尔摩德去了吧台。
第二个离场的是里卡尔,他在茴香酒走的时候就有些坐立难安,这种不安似乎在黑麦与波本的争执爆发之后更加的严重了。在他们争执陷入僵局后不久,陪着波本喝了一杯高浓度威士忌后,就称自己不太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间,让他们继续玩,离开了休息室。
又打了一局,爱尔兰觉得肚子有些饿,于是主动说自己要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伏特加也拜托他帮自己带一份三明治,于是爱尔兰威士忌也离开了房间。
其他人都离开,波本停下喝闷酒的行为,他看了眼黑麦手旁的威士忌,冷笑一下,苏格兰威士忌,这个男人还真是有胆子啊。不过不急,波本深吸了口气,然后也起身。
贝尔摩德懒洋洋的靠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看着起身的波本,似笑非笑地摇晃着杯中的鸡尾酒,慵懒而美艳性感的体态一览无余,“波本,把淑女晾在这里可不是绅士所为。”
“抱歉,贝尔。我很快回来。”波本点了点头。
认错的态度不错。
“呵,那还是我的不对。”贝尔继续轻笑,顺带也摆摆手,“去吧。”
波本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波本也离开,这里待着的也就剩下了伏特加,贝尔摩德和黑麦三人而已。
终于得以空出时间和机会,黑麦松了口气,开始重新发牌,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说。伏特加,这座基地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