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把人往死里操。

沈梵本来就很怕他,在他的淫威下身体不知不觉中臣服,阴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肏的阴唇都发疼了才罢休。当然,后穴也没能幸免,那个人不知道玩过多少人,对男人后穴也有充分的研究,硬是逮着穴内的敏感点一次次把人送到高潮。

操得太多太久了,后来沈梵的身体对性爱的敏感度都麻木了,只有连绵不绝的疼痛在两个淫穴周围缠绕不走,他隐约记得最后一次是一边哭着哀求,一边被对方操得失禁。

他失禁了好几次,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射精还是在失禁了,马眼淅淅沥沥泄个不停,偶尔喷射几滴体液,偶尔一小股。

他硬生生的被操得昏厥了好几次,又被人给操醒来。

等到好不容易天亮,才被对方放过。他强撑着用了早饭,也没精力去问西蒙的去向,只要张嘴,喉咙都感觉撕扯得疼。

他喉咙哑了。

最后的沐浴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加上特制的精油,沈梵睡得人事不知。

那些童子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又是用舌头给予刺激,已经麻木的身体自然无法做出太大的反应。

然而,他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依旧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火上翻烤。他梦到一根巨大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只有舌头一半大小,裸露在柔软的地面上,被舌头来回反转舔弄。

舌尖从胯下会阴处舔到阴唇,粗糙的舌尖分开了阴唇,在狭窄的阴道缝中来回戳刺了几下,发现进入不了后就卷着肉棒玩弄。秀气而精美的肉棒被对方当成了糖果不停的翻卷着,他无法动弹,几次都躲避不开,最后只能岔开双腿任由对方把自己弄得射精。

那舌头上将精液涂抹在乳头上,细小的乳头面对着巨大的舌头仿若是金子掉入了沙坑,粗糙的舌苔压在胸膛上,几乎可以当成棉被。

他的身体成了舌头的玩具,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玩弄着,臀部,背脊,大腿内侧都是黏糊糊,湿哒哒,无数的唾液糊在他的身上,难受得很。

同时,舌头又像是怪兽带给他更大的刺激,恐惧和兴奋在体内蔓延着,撕扯着,轻而易举的搅碎了他的理智。

他在舌头下翻滚着,淫叫着,主动敞开两条腿把阴道和后穴露了出来,让那粗大的舌尖在外围来回的刺激玩弄。

“好舒服……呜呜,太舒服了,多舔舔我……”他叫着,两个淫穴同时喷出了淫水,把臀下弄得湿透。

那舌头就用力的去钻着他的阴户。舌头太大了,几乎比他一个人还要大,湿哒哒的舌尖边缘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大腿受不得刺激,激动地痉挛着,舌尖反反复复的戏弄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狭小的阴道缝中着急地突突的转,沈梵耐不住身上越来越高的热度,自己主动探手扣挖起了阴穴。

他下手非常的重,这具肉体对轻微的刺激不太感冒了,他只能同时插入了三根手指,飞快的在阴道内翻搅着,抽插着,层层叠叠阴道壁绞紧了手指,指腹与柔软的肉壁相互摩擦,相互抓挠。

沈梵发出了啊啊啊啊的淫叫,臀部往上不停的晃动着,仿佛正在迎合着舌头的舔舐一样。

可是,舌头和手指都无法让他满足,他需要更加粗,更加长的东西来抚慰自己。

久久无法高潮的身体冒出一层又一层的汗,他喊着:“给我,都给我,给我肉棒,呜呜呜……我要痒死了,要痒死了!”

他也不知道喊了多久,终于,一根灼热的肉棍挤到了臀部。

他主动抬起一条腿,想要那肉棍插入阴道,可是,对方却不肯让他如意,龟头挤压到了后穴附近,在他难耐的喘息声中,噗嗤一下就干到了肠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