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原本就粗粗盖在肚子上的兽皮毯子滑了下来,肿胀的乳房微微起伏。

青山的舌头也随之往下,滑过喉结,再到锁骨,最后放在了乳尖之上,用着自己最为敏感的舌尖在乳头的缝隙里舔着,偶尔卷成一根绳子将乳头连同乳晕一起绑起来,让它耸立在空中。随着绳子越缩越紧,那乳尖突地迸射出一股淡白色的乳液,被青山张嘴接住。

那床下的蛇身体抬得更高了些,黑暗中盯着另外一边乳头闪闪发亮,接着它也爬了起来,如青山一般的做法,将另外一边乳头也挤出了乳汁。

两条蛇,一个霸占一边,或者盘着或者勒着,或者直接把舌尖探入乳尖里面,想要将里面的乳汁吸食殆尽。

沈梵原本胀痛的两边乳房在两条蛇的努力下很快就舒爽起来,蛇类身上冰凉的体温也缓解了他生产后一直燥热的身体。他双臂放松,一条腿曲着,每喷射一股乳汁他的大腿内侧就轻微的颤抖,那怀过孕的腹部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赘肉,反而因此激发了体内的精灵基因,让那皮肤越发盈透,如同笼罩了一层朦胧的荧光。

也许是体质的改变,敏感的乳头不再是单独的个体,受到刺激之时也引发了阴道内的一阵阵抽动,睡梦中,那肉壁随着乳头被啃咬舔舐而收缩着,淫水毫无预兆的从两片阴唇中遗漏出来。

相比怀孕之时无法控制的发骚发浪,生产之后的身体更是过无不及,等到乳房内的乳汁全部被吃光吸干,阴道内早已泛滥成灾,无数的淫水把阴部和臀部打得湿透,他的两条大腿更是相互摩擦着,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缓解着自己奔波的欲望。

那条黑蛇早就嗅到了洞穴里的陌生麝香味,当即就调转脑袋寻找根源,等看到那淌着淫水的阴道时,好一番震惊。

它探过头去,蛇信子不停的在阴道周围摇动,似乎在辨识这个器官到底是人族特有,还是精灵族持有。冰冷的瞳孔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块小小的肉缝,看着里面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淫水,还有随着对方摩擦不断的动作而不断开合的两边肉瓣,对方若有似无的呻吟让寂静的山洞陡然火热起来。黑蛇摇了摇尾巴,察觉自己尾端隐藏起来的肉冠在蠢蠢欲动。

相比它的谨慎,青山倒是熟门熟路的盘在了沈梵的腿边,舌头自然而然的卷起人族的肉棒开始撸动。自从观察过沈梵自慰,他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这种会让沈梵快乐的方式,在他怀孕期间因为怕过多的操弄阴道而导致流产,肉棒就成了青山的所有物。只要让肉棒舒坦了,射精了,沈梵在放松的那一刻,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突破对方的阻拦,在阴道里尝尝鲜。当然,做到最后到底是浅尝即止还是猛操猛干就不是沈梵说的算了。

眼见着青山用舌尖开始挑逗肉棒,从龟头到肉柱,再到那敞开的肉缝也没有多少时间。青山的蛇信子就等于最佳的探路工具,先是在两边阴唇边缘各自刮了一遍淫水,将那粘稠的淫液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条,再用舌尖时不时探入肉缝当中,一触即离。这种要操不操,要插不插的姿势惹得身下的人族越发的不满,对方抬起了双腿,臀部腾空,开始有力的上下左右晃动,同时一只手从肉棒上落下,稍微抚慰了两下就掰开了肉缝,中指长驱直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再是三根手指,人类手指太过于短,压根达不到蛇类舌头的灵活度和长度,他发出难耐的呻吟,无数的淫液从肉缝中低落下来。

青山默默看了一会儿,等到那屁股越抬越高,这才将蛇头凑过去,舌尖顺着对方的手指全根没入,沈梵发出舒爽的赞叹声,手指不再抽插而是掰开了阴唇,等待着入侵者的持续动作。

黑蛇暗骂一声奸诈,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从小就是几个兄弟中最为奸诈的一个,看看他做的事,连对自己的雌性都如此,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死心塌地的愿意给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