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灵蛇一样缠了上来,缠在他的腰上。他动作看似轻柔,却使了十足的劲,瞬间使得程意的后背和自己的前胸紧密贴在一起。
程意立马回过身要挣开他,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头皮发麻,一种不详的预感由然而生。
他手劲不小,挣扎转身之间却给了对方正面压制他的机会。他还想要逃,傅遥却用只只脚挤入了他双腿之间,程意像只失去行动力的玩偶,为了避免他的靠近只得虚弱地往后仰。
外面的风像在为这场室内的博弈欢呼喝彩,程意青筋微现,手费力地抠在墙壁上。
傅遥抽走了他和墙壁的最后一丝缝隙,就像抽走程意最后一点出于兄弟之情的侥幸心理。他腾出一只手夺走了程意指尖的香烟,送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没什么表情的笑了一下,一个俯身凶狠地扣住了程意的头吻了下去。
“不…”程意扭动着身体,用原本抓着墙壁的手去扯他。因为急于逃脱,他手上的劲一点儿也不留情,傅遥裸露的臂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片红。“傅遥…我是你哥…”
傅遥却置若罔闻,他嘴里含着程意的唇珠,不厌其烦地吸吮描摹。他手上使了劲困住程意,舌尖却温柔地扫过他的牙齿,并不急于敲开他紧紧封闭的牙关。程意反抗的越厉害,他嘴里的动作越是耐心。
“哥哥还是不说话好”他离开他的薄唇片刻,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上爬。
程意收进裤子的衬衫早就凌乱地散了出来,傅遥的手钻入衣衫的下摆,沿着背部的脊椎一点点向上攀爬。
头皮发麻地更加厉害了,程意像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仰着下巴。“你…”他的话被傅遥吞进了嘴里。
傅遥的舌头早已虎视眈眈许久,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他无情地缠住程意的舌头,一会儿绕在一起打转,一会儿绵绵地吸到自己的嘴里吞吐。
舌尖引起的风波持续高涨,程意的躲闪徒劳无功。他涨红了脸,每一分每一秒就像难熬的凌迟一般,淫靡的口水声在夜风中清晰异常。程意的意识在风声中凌乱作响,傅遥的吻像万尺风波,咄咄逼人地将他卷入漩涡的中心。
第二十四章 :
呼吸声似云雾交叠。
傅遥突然大发慈悲,舌尖从他口腔深处退了出来,只轻抵着程意的舌尖上下弹弄。情爱之事向来无师自通,等玩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程意的舌尖,沿着弧线将他整个卷入舌中戏弄。
这样的把戏被他乐此不疲地反复捉弄。
酥麻的触感像针刺一样从程意的口腔直达脑颅。他的上颚继而沦为傅遥的俘虏。程意闷哼了一声,俯仰的脸蛋通红,难耐地半睁着双眼,似要拽住微弱的光线向上一搏。
衣襟半裸的胸膛一起一伏。程意得了喘气的空档,傅遥却顺着他的下颚线一路舔到了他的耳朵。他瞪大了一眼,警钟铛铛在脑中长鸣。“不…不要碰那里…”他推搡着对方的身体,可力气早在情欲纷乱中丢盔弃甲。
男人和女人在性爱上总有异同,不同的事千千万万,相似的是照样经不起撩拨。
傅遥喷薄的热气率先占领禁闭的城门。他游离在他肌肤的手掌渐渐抚上了程意嗷嗷待哺的乳尖。
双重的刺激让程意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电流一样噼噼啪啪从太阳穴闪过。他难堪地闭上眼睛,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在向他全身心抗拒的羞耻心和咬牙切齿的厌恶耀武扬威。
“够…够了…”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往日的风流倜傥全然不见踪影。傅遥含了一会儿他的耳垂,舔舐的动作又游蹿进耳廓,浪荡的吮吸的声音毫无遮拦地经由放大抵达神经,即使是女朋友,也从来没有像傅遥这样狂风暴雨似如同宣誓着主权一样掀起令人无地自容的战栗。
他痛心疾首,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