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愤,但也不至于全然让宋矜榆迷惑了去,只是后段话,确确实实激起她的疑惑。

“欺骗我?什么意思?”以南舒晴对宋矜榆的了解,宋矜榆并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她这样说俞初庭,一定是知道什么。

宋矜榆胸有成竹地丢出一叠类似文件的纸张,将她得到的信息娓娓道来,“她早就结婚了,前年,在国外举办的婚礼,对方是祖上几代便迁居国外的华裔,家族资产庞大,当时有不少国内外的商业名流都受邀参加了这场婚宴,媒体给出的头条报道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天作之合,那时俞氏集团的产业都在逐渐向国外迁移,这事国内没有什么大媒体参与,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南舒晴此时还强装镇定,视线在桌上宋矜榆丢来的纸张上游移,是当时国外的新闻剪报,看到占领整个头条框的登对合照,她神情复杂地转移了目光,不错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确确实实是曾经对她多般爱护,在她面前不知多少次一副情真意切表达着深厚爱意的人,是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的俞初庭……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积攒起,像一根根银针在南舒晴的心头扎出千疮百孔,虽不是痛彻心扉,但也足够叫她难受上一阵。连伸手去翻看那堆剪报的勇气都没有。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手段高明,将人拿捏得死,殊不知早让人家骗得团团转,沾沾自喜地给人做了婚外情人。

南舒晴此时最受打击的地方便是这处,看着身边以为胜券在握的宋矜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就知道这小心眼的家伙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

宋矜榆是料定以南舒晴的心性肯定不可能插足别人的婚姻,眼下掐住了俞初庭的把柄,哪能不自信满满地将俞初庭踢出局呢。

“我要回去!”南舒晴突然开口说要走。

宋矜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冷,以为她是还想去找俞初庭,便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回哪去?去问她是不是背叛你,有没有跟别人结婚?难道我还能凭空捏造这些来骗你不成?”

南舒晴不想争吵,只是语气平淡地解释着,“我要回自己家,你知道我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还担心什么?”

“那也不是非要回去,我们现在每天待在一起不好么?相信我,我很快就会让我的母亲同意我们俩个在一起。”

“这话她也说过,可信么?你也不过是新鲜感没过,花言巧语罢了,我就要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

显然俞初庭这件事还是给南舒晴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以至于她现在不想信任任何Alpha。

但是这样的反应在宋矜榆看来,无疑是南舒晴因为其她Alpha受打击过大,心心念念想着别人所以对她发脾气,一时间也生了龃龉。

“那你回去吧,这次你别指望主动去找你!”说出的话像极了小孩子玩闹争吵,言内言外都表明还是没舍得狠下心。乞峨君吧溜4綆新

南舒晴瞪她一眼,气头上的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这些Alpha最好都永远别来找她,她乐得清闲自在。

转头便打电话给整日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待着她的人,开口便是熟悉的命令语气,“南星染,过来接我回去。”

南星染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正在练大提琴,这是她在学校的主修乐器,原本是靠钢琴通过的学校面试,中途喜欢上了大提琴,便铆足劲去学,好在有个聪慧脑子和极佳的天赋,说不清楚是不是基因问题,她们家确实没一个笨脑子,一切进展顺利,期间所掌握的乐器也变得丰富多样,未来研究生方向打算往音乐创作方面深造,但现在这个决定很可能因为某人而产生变化。

这几天递交了国内一个大型交响乐团申请,正忙着练琴,这琴还是偷偷回家偷来的,好在以前放假回家也没荒废了学业,家里她的专属音乐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