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的奉承之色,却丝毫不惹人厌。

被她挽住胳膊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笑意止不住,抓着那双莹白如玉的素手,不自觉放软着声音回道,

“好好好,那南小姐也该跟小榆常回来才是,我每天都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被称作曾阿姨的妇人是将宋矜榆从小照顾到大的保姆阿姨,几乎未离开过宋矜榆,某种程度上除了宋矜榆的两位母亲,最熟悉她的便是这位阿姨了。

听到这句话,南舒晴小嘴一撇,不满地冲宋矜榆丢去一记白眼,随即对身旁人幽怨不已地申诉道,“她都不愿意带我来的,要不然今晚我跟您一起挤挤好了,不想跟她睡一起。”

曾阿姨看着宋矜榆那张从进门开就阴沉沉的脸,便猜想到这俩人可能真在闹情绪,便没着急回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南舒晴的手,转而劝慰俩人道,“有什么矛盾好好说就是,别相互置气。”

宋矜榆怒意不减反增,这人做出这样过分的事,还指望自己一笑了之不成,而且她从进门开始的一系列行为以及方才的那句话,不就是担心自己晚上会惩罚折腾她么。

她一把将南舒晴拽过来,对其说道,“放心,我今晚不碰你。”

转头对着一旁被俩人这架势吓到的妇人提醒道,“曾阿姨,把主卧旁边的那间房收拾一下,今晚我去那里睡,她去主卧睡。没我的允许,不准她出来,明天三餐照样给她送,不管她说什么都别理她。她这张嘴,谎话连篇,最会蛊惑人心。”

将人安排在主卧,一方面确实有着些许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方面是主卧安保系统全权掌握在她手中,只要她想,就能让人在里面关着出不来。

“什么意思,你要关我?宋矜榆,你没权利这么做,我要回去!”南舒晴也意识过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身旁的人,拼命挣扎着,她没想到宋矜榆的惩罚方式居然是幽禁她。

然而这次宋矜榆铁了心不对她心软,将她身上的电子设备搜刮干净后,确确实实地将她关了一天一夜。

纵使住在最舒适的环境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南舒晴还是感到屈辱不已,但不得不说,这招对一向离不开电子产品的她,确实奏效。除开那些她早已厌倦的娱乐社交活动,下班后为数不多的兴趣就是在躺在自家沙发上冲浪,看看直播购购物什么的。连这个权利都被剥夺的话,她的生活就像是白开水一般寡淡无味。

等宋矜榆晚上回来,去到房间找人,看见的便是以弱柳扶风之姿瘫倒在床上的南舒晴,南舒晴一见到她,马上便服了软,从床上下来,摇曳多姿的身子像只软猫一般扒在她身上不放。

“宋矜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欺骗你,不该瞒着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实,我后来已经后悔了,所以才跟你说分手的,你又不同意……”

话没说完,已经触到宋矜榆的霉头,生气地将她从自己怀中拽出来,“看来这一天一夜还是不足以让你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以及该怎么做,那就继续关着吧。”

南舒晴险些被气得崩溃,干脆破罐破摔起来,冲眼前人据理力争地声讨道,

“那你想要我怎样?我承认一开始勾引你是带着私心,但是在一起的时候你又没少占便宜……”

宋矜榆被说得眉头紧皱,她确实占了不少便宜,眼前人也从未向她索要过什么,都是她自己赶着趟给人送去。

这样想来她倒适合当那不值钱的情人角色,被眼前人耍得团团转,还要为她说谎话周旋,到现在还舍不下她。宋矜榆将自己分析得透彻,认清现实却自我蒙蔽着不愿放手。

“跟她分手,然后我们马上订婚,这是你唯一能获得我原谅的选择。”她说道,自认为已经给了南舒晴莫大的仁慈,要知道上一任,可是被她弄垮事业后在首都连基本生存资本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