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刹不了车,那蒋氏更是久违的快活,欢畅舒爽,在水下大泄数次。
待得事毕,徐应殊方心满意足长吁一口,笑道:“有水托住腹部,孕妇亦会少许多辛苦,弟妹,哥哥方才肏得你可爽快?”
蒋昭华靠在徐应殊怀中娇喘不息,却不答他浑话,只是握着他双手于水下揉搓。
徐应殊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亲自动手帮怀里丰腴雪白的妇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连穴中遗留之精水,都费心仔细掏了个干净,搓洗之时自没少干占便宜的勾当。
完了仙草扶着蒋氏爬出浴桶,擦干身子穿回衣裳。蒋昭华见她没得一点儿好处,却不似以往那般时时呷醋,还尽心尽力照顾自己,心中过意不去,略带愧色道:“仙草妹妹有心了,今日……今日……”
“知道知道。”仙草爽朗一笑,“今日我本就带着月事,主子爷与我都有些担心蒋姐姐孕后不得尽兴,积着欲火,便诓了你来,原是为了讨你欢喜,你快活便成,不必担心我。我忍过这几日,自然要寻主子爷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蒋昭华闻言不由莞尔,徐应殊却背脊窜上一阵寒意,嫌弃道:“你这妖精非要吸光你主子阳元才罢休,榨得我精尽人亡对你有甚好处?!”
说笑之间,几人装扮妥当,仙草小心翼翼扶着疲累的蒋氏,慢慢踱回了梅苑。
日子过得顺心如意,阖家安泰。
自己主子虽说不在乎香火,但仙草瞧着蒋氏抚弄孕肚,满脸慈爱温柔,与当初清高孤傲判若两人,心中难掩羡慕好奇,只是遗憾自己久久不得喜,夜里时常缠着主人求欢。
徐应殊对她自是要什么给什么,云雨之时亦是比之前更加倍的缠绵悱恻,一日日地越发黏腻,不是搂在怀里诉衷肠,便是耐着性子舔遍全身,甚至于兴致一来,肏弄个没完没了。
这一日二人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的大战,完了双双躺在被褥之上喘气。稍歇了半晌,徐应殊忽然开口道:“宝贝,明儿有个差事给你。你主子我在外置了私宅,没得空去打理,你代我去瞧瞧,你房里那些值钱宝贝,也一起带过去,放在新宅子里,往后咱们就搬去,不住徐府了。”
使出突然,仙草心下惊讶,翻身坐起,问道:“为什么呀?怎么突然就要搬出去了?”
徐应殊无奈一笑:“你没见老太爷隔三差五骂我,从不给好脸色我瞧嘛?这徐家以后便给云请当家,后院管事的权柄,自然也是要从我娘手里传给昭华的,我又不愿娶亲,你是侍妾,他们心里总是看不上你的。总不能我来当家主,昭华来管内院。咱们自个儿出去置宅开府,往后也不必再守家里这些破规矩,新宅子,你就是女主人,多好。”
仙草侧头想了想,确是这个理儿,这样自己肚子老没动静的事儿也不用心虚了,赞同道:“还是主子爷看得长远,奴婢知道了。”
“嗯,你将你的宝贝和细软,平日里用的和喜爱的,全装马车里带过去,留在那儿住几日,替我将宅子里边整理安排好了,我便一道搬过去。”
说完亦起身搂住仙草,许久不放,低声嘱咐道:“宝贝,我可把全副家当都放那儿了,你得仔细找找,找齐了妥善收起来,这世上最要紧的便是钱财,钱财防身,钱财活命,我都交给你了。”
仙草不疑有他,笑着拍拍徐应殊后背道:“省得了,主子信得过奴婢,奴婢定不负嘱托,只是于奴婢而言,这世上最要紧的可不是钱财,是主子爷您呢。我这辈子只要您,给我多少钱也不换。”
徐应殊将脑袋埋在仙草颈窝,不给她瞧见自己此刻神情,心中痛如刀绞,想说些什么,动动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这一夜入眠时便执拗地死死搂着爱妾不放手,热得两人皆是一身汗,直到天明。
要收尾了,后面剧情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