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菜一汤,佐餐有他喜欢的东南亚咖喱饺,任绍伦边吃边和老人家说起自己的山上的奇遇。

老太太笑说:“我不知道这附近谁家有这个年纪的女儿,应该是山下镇上的女孩子。”

任绍伦只夹起几粒米,放进口中仔细咀嚼,微笑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但我知道,我和她还会见面的。”

“臭小子,给你自信得。”

老太太虽然揶揄,但他的确有自信的资本。他高大帅气,从中学起就是学校校草,球队的主力,后来学习美术考取建筑设计,也身背着任老设计师“嫡传”的光环。

现在是独立设计师,时间自由支配,知道奶奶要搬回山里别墅,随心所欲上山陪她一两个月。

不夸张的说,任绍伦还从来没有碰过壁。

吃过回到房间,他点了一支烟,靠在飘窗重新端详起她的画作

他带回了思嘉的画,因为分别时他提议,两人交换画板,给对方的画赋予一些生趣。

这就代表了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起码他是这样打算的。

“思嘉。”任绍伦端详那画作喃喃,她是哪里来的呢?

她的神秘像是她用在草地上的大片深蓝色,唐突又怪缪,同时清澈忧郁,令他惊艳,也令他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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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7章7. 蕾丝颈带小

今天是慕文江出差回家的日子,思嘉回到家,发现他又提早了。

明明在电话里说是今晚的机票,却在傍晚就回到家里。

慕文江坐在沙发里,后背舒适地倚靠着,很怡然,手边还有一杯刘小姐做给他的咖啡。

思嘉将画板和画具从肩膀卸下,放到了地板上,弯腰换起拖鞋。

“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顺利,手术很成功。你去哪了?”

思嘉将沾染颜料的裙摆展开给他看,“我出去采风,在后山。”

慕文江往前倾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让我看看你的画。”

思嘉没有迟疑,将任绍伦的画拿给他,他看了看,“难得看你画树是树的颜色,天是天的颜色。不像你的风格。”

她的画,线条会漫游,颜色会颠倒,看的人会困惑。

她和任绍伦画出来的东西风格差异很大,好在任绍伦画得很规矩,比他白天的坐姿还规矩,每一笔细致得像在绘制照片,这么画一张画很常见。

因此思嘉撒谎不打腹稿,“我偶尔也用眼睛当一回照相机,而且这还没画完。”

慕文江大学时虽然可以用钢笔绘制人体结构,但对美术并不感兴趣,因此没有深究她风格小小的转变。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扁扁的酒红色礼盒,让思嘉自己拆开。

“是什么?”

慕文江笑说:“给你带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

思嘉抽开礼盒的缎带,将盒子揭开。红丝绒软垫上静躺着一颗闪耀的心形吊坠,由粉钻和白钻组成,连接它的不是项链,而是一段纯白色蕾丝颈带。

“真漂亮,像杂志封面上明星会戴的。”思嘉将它拿起来,翻过来看到钻托镂刻着S.J,她名字的缩写。

她惊讶,“这是专门给我的?”

“嗯。”慕文江问:“它该配一对耳钉,你想要吗?”

思嘉摸摸耳垂,她还没有耳洞,“想,但要有耳洞才能戴,我听说打耳洞不痛。”

“想打吗?”

“有点。”她问:“别人都有,是不是?”

慕文江朝她勾手,“先过来,我给你戴上。”

他把吊坠接过去,那段柔软的蕾丝挂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