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在她的默许下有了第一次亲吻、抚摸、指奸。

思嘉站在他的底线试探,直到他不论如何都不愿意进入她的身体。

她就去勾引美术老师,和他作对,惹他生气。

她那时含着眼泪的生气的眼睛像是在说,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你已经那么坏了,为什么还要留有余地?

慕文江还在迟疑,然后任绍伦就出现了。

他这才意识到有的错误不可避免,被诱惑或是被推波助澜,早晚都会发生。所以他还是肏了她。

他对她的控制欲在上过床后一发不可收拾,雄性动物占有配偶也是这样,缓慢踱步,宽大的脚掌踩在干燥的土地,警告外来者不可踏足。

但如果它的配偶主动把后颈递到别的雄性嘴边,警告也变得无济于事。

慕文江很愤怒,可现实是他不能戒掉和思嘉做爱的快感,也无法用法律文件来约束她。

她太有恃无恐,就连戳蛋糕的样子都很令他恼火。

“慕思嘉。”

思嘉以为他在为玩食物的事情和她生气,把精美的蛋糕碟推远了一些。

“是我欠你的吗?”他忽然问。

思嘉并不清楚他刚才坐在桌边的心路历程,只是觉得紧张,现在桌子上除了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木头人爸爸,就只有他们两个。

刘小姐走过来,把爸爸推进房间,现在整个空间就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