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有些缺氧,正迷乱之际,男人却又忽然停下来。
她眼底似有水雾,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为什么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你和梁牧之见面的事?”他问。
这件事所有症结,就在于他是从梁牧之那里听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点说,他可能根本不会多想。
原来还是躲不过……
许栀脸很烫,“我说了……你、你不要生气。”
“你说。”
她声音更小了,“我那天,买了一盒……那个,然后和梁牧之起争执,袋子被他扯坏,东西掉出来了,被他看到……我、我觉得好丢人,我不想在你跟前这么丢人,就……就没立刻告诉你。”
梁锦墨:“一盒什么?”
许栀捂住脸,咬咬牙,“就是……那个。”
“哪个?”
许栀就连耳根都红了,自暴自弃说:“就我们每次关键时候都缺的那个!”
以前,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东西怎么都该是男人买的,她一个小姑娘去买了,还被人给看到了……
她想钻地缝,但现在在床上,她就着捂脸的姿势,试图从床上下去。
不过,男人长臂一伸,很轻易地捞她回到他怀里。
她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他低头,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开。
许栀无处可逃,小脸绯红,在他身下眼神躲闪,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鼻尖,脸蛋……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他说:“做得好。”
这三个字让许栀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解释,他算是明白了,梁牧之为什么那么急于挑拨离间。
男人的劣根性决定了,他们脑中对一个女人最深层次的占有是什么形式。
他又开始亲她,手探进她衣摆之下,她再顾不得想其他,被带进男人的节奏里,忍不住地抱紧他。
第149章 他好像要比之前亲密的时候更放肆一些。
第二天起床,许栀发现,梁锦墨心情好像很好。
其实他的表情一直没多大变化,话也依旧少,但他周身的气场,明显是很松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的事……
她洗漱时想到昨晚,脸就悄悄地红了。
本来他今天要上班,再说也没工具,她觉得是应该要克制一点的,但他强势起来,她很难抗拒。
尤其是,当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当他咬她的耳朵,哑声唤她“栀子”的时候……
身边的人明明都这么喊她的,但由着他口中叫出来就不一样,扰得她根本没法思考,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昨晚的他,好像要比之前亲密的时候更放肆一些,在她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时候,拉着她的手……
她洗脸洗到一半就停下,看着自己的手,感觉浑身都快要烧起来。
那种热度和硬度,不止烙在她掌心,仿佛也烙印在她脑子里了,怎么都挥之不去。
在床上的时候脑海空空,都被他占据着,现在清醒状态下回想,真是糜烂,她居然没有抗拒,很乖顺地由着他动作。
最后他在她耳边急促喘息,低沉地闷哼,她甚至……
还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这样的梁锦墨是她的专属。
她捂了一把脸,耳朵通红,又将水温调低,这才继续洗脸。
许栀不知道别的女孩子会不会像她这样,在亲密过后的早上,满脑子还是黄色废料,哪怕坐在早餐的餐桌上,看到男人都会脸热。
她强作镇定,在餐桌边坐下。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