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果真如此,素来稳如玄冰寒山的人竟是慌乱了阵脚。
“傅爷。”王叔尊敬的喊了一声。
只有蔺峰知道他家爷此刻有多么不舒服,立马在侧便要搀扶,却被傅斯越挡开了。
“人呢?”
王叔:“家主还未醒过来,劳烦傅爷等一等。”
傅斯越又问:“宋瑾微呢?”
“在静室,但没有家主的吩咐我们不能放人。”王叔说着一边暗暗观察傅斯越的神色变化。
傅斯越没说什么,他知道静室在哪,便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然而走到半路他便更是头痛欲裂,身形也晃的更厉害了。
没一会儿他的额头便渗出细密的汗水来,整个人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爷。”蔺峰紧张的扶着傅斯越,这一次傅斯越没有拒绝,因为他确实有些支撑不住。
见王叔诧异的模样蔺峰道:“我家爷的头疾犯了。”
闻言王叔有几分无措,“这,那我去叫家庭医生。”
蔺峰摇摇头,“不用了,医生治不好这病。”
想到自家家主的病情也是医生治不好的,王叔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斯越攥紧了拳头,手指筋脉,手臂,脖颈,额角的青筋统统都暴了出来,充满力量中又透着浓烈的隐忍克制,他呼吸沉重又剧烈,双目已经被红血丝密织,唇色寡淡泛白,高大伟岸的人多了分病痛的易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