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柔软的小手顺着她的胸脯揉按到腰间,又打开她的腿心清洗下身时,她忍了。

招秀在这些侍女面前,向来没什么尊严可言。

她失去行动力的时候不少,昏迷的次数更多,哪一次都得由着别人帮她清理;砧板上的肉总是没有抗拒的余地。

但在纤手滑入臀缝,朝着谷道探去的时候,她陡然色变,整个人背身躲避,死死身侧攒着石砌的鱼口,不肯教人再碰。

动作幅度一大,水花乱溅,她晃了晃脸抬起头,颤声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