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忘泱可以分享,但那要他肯给。
她原本就是他的战利品默认他在占有她这件事上有优先级。
恒息营当着他的面从他手上抢人,这就不对了!
只是眼前的场面太过于离奇,以至于就算是他,在干巴巴道了一句“过界”之后,居然也吐不出别的话。
他确实是尸山血海里泡出来的,对于血腥完全没感觉,但这并不意味他在看到浑身是血的恒息营时,还能保持淡定。
这个人居然能任由自己被伤成这样?
他觉得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不然难道相信恒息营能忍自己如此狼狈吗?!
闭过眼睛再看过去,场面还是糟糕如前。
东阁的地界被刀域撞塌了大半,周边到处横亘黑红的刀光刃影,但距离床榻近处却全然无损,因为支撑其构架的是火焰最纯正最浓郁的气运之火甚至仿佛被提纯过,浓度高得离谱了。
也正因为这是气运凝就的,徒有熊熊其形,并无火焰烈性的加持,就算它烧成一片,也没有多少温度,即便舔着皮肉而过,都不会消损肌体。
床榻上的火焰燃得更多,恒息营上身袒露,头发拢在一边,所以手臂上的牙印指印,后背的撕裂状伤口,一道道,一片片,看来更为触目惊心。
那些伤创深浅不一,边缘粗糙,就纯粹是用牙齿咬的、手指划的,但伤得太过干脆,以至于恒忘泱并不觉得是招秀的牙齿指甲变锋利,而怀疑恒息营忽然变成了纸糊的……气运压制真就那么绝对?
还是说,因为在巨蟒的封印里面,所以这种压制作用才不可悖逆?
恒忘泱深吸一口气。
他承认自己兴起时总是失却分寸,但素来懂得克制的恒息营在她面前,也是屡屡破功的姿态……几次快要把人搞死的情况,也是他干出来的。
一个控制欲旺盛到病态的人,遇上事事都出脱掌控的存在,偏偏两方都抵死较劲不肯妥协,沦落到现在这种局面,那就都活该。
恒息营一身血,他怀里的人情况并没有比他好一点。
她俯趴着半身,乌发散乱如墨云,垂着脑袋,腰肢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白皙的脊背单薄瘦削,暗红的吻痕本就细密,血水在肌理上铺陈,犹如红梅染雪,开得更为糜艳。
恒息营压着她一只手,自手背与她十指交叉,用力扣在榻上;她另一只手半屈撑在身下,明明虚软至极,抗不过后背压制自己的力量,却仍然艰难侧身,在胸膛与床榻之间撑起片分空隙,仍是一有机会就要抓挠过去的倔强与疯狂。
银白的锁链自她左脚而上,圈住大腿,缠过腰肢,又从胸口斜绕过颈项,勒得很紧,就像是烙印在身上的纹身,纤瘦的身躯都勒出了清晰的肉感。
恒息营的手指抓着锁链另一端,将她身躯以这种姿势半固定于身下。
这种僵持之下,两个人都一应的狼狈可就算是狼狈,因着这种赤裸裸的对抗,反倒更添了极致的暧昧与拉扯。
至少恒忘泱在最初的怔忪之后,呼吸就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他又闭了闭眼,再睁开,恒息营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在她吃痛忍不住抬头的时候,抓着锁链的手臂环过来环住她的腰,自己起身的同时,将她也给带了起来,圈在自己的腿上。
身躯被迫敞开,急促的呼吸之间,胸脯起伏的幅度更大,雪堆的乳肉颠簸得如同波浪层进一般,嫣红蓓蕾颤颤巍巍,呈现被吸吮后深红发胀的面貌。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挣扎,而是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羞愤,恼怒,就跟最初被他胁迫着进入连鼓崖、带给恒息营时的模样。
既震惊于堂堂千极教主居然会与兄弟共享一个女人,又怨恼于挣不开这种惊世骇俗的疯狂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