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宁神药方。

而且体虚终究是娘胎里带出的,也不大好医。

虽说这番模样也是人之常情,大灾面前受惊亦在所难免,无怪乎解东流会觉得道家学问与其更有助益,但出于某种隐秘的原因,招秀首先还是生出一些微妙的不喜。

所以,真见到了人,甫一眼,她就愣住了。

床榻之上的人一张小脸苍白,乌发披散,身材纤素,乍一眼不过十四五岁,五官极美,即便不施粉黛,自是一副秾丽之貌。

是个女孩。

招秀如遭雷击。

她一直默认“紫微星”是个男性,七杀入主、孤克刑杀这种命数说辞,怎么着都难以应验在一个少女身上。

于是虽说对于聂氏遗孤是否为所寻目标存疑,却仍然把对此人的印象烙刻进她设想的模子里,唯独没想到的是,这是个女子别人似乎觉得她应该知道这一点,至于简锐意……他是故意忘说的吧?!

招秀忆起之前批驳解东流时的话语,顿时有些紧张。

她自己也是女子,对女子当然没有偏见,或者说,比起对于男子的苛刻,她对女子总要缓和照顾得多。

幸而面具挡着,尴尬的神色不为人所知。

否则在解东流面前失态,她绝对拉不下这个脸。

此人现今就立在窗边,淡淡望着他们,似乎对于两人会面十分不放心,所以要亲自在场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