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的脖颈轻拢都害怕会断折,细密的吻痕在颈间迤逦而下,绵延在裸肩、锁骨、胸脯,深深浅浅,半青半紫,薄衫掩不住,反而若隐若现,更为动人。
比起皮囊的美丽堪怜,内里封存的魂魄更动人心魄。
只是看着,心火燃出贪婪。
按捺不住的渴求在他心间蠢蠢欲动。
心脏泵压着血液,胸膛却空着一个拥抱得再紧都无法填满的地窟,不受控制的恶意就在心火里滋生。
想看她变脸。
咬着牙倔强愤怒却又无力反抗,怎么挣扎都避不开,只能被里里外外侵犯。
想听她骂人。
因为身体被塞满、小腹都被顶得鼓起来而崩溃的哭闹。
这张脸要憋到通红,熟软得像是捏捏都要烂掉的桃子,眼睛要哭到发肿,被欲望吞没,不受控制地高潮,流出的水把全身都打湿。
他的鼻子蹭在她鬓角,轻嗅温软的香味,黑色沉郁而黏稠的肉欲在他腔子里汹涌,即便劫掠再多都依然会不知满足。
填不满,填不满。
招秀打了个激灵,眼睛睁开,脑子还在浑噩,又被酥软颤栗的身体反应扯入泥沼。
躯壳极重,思绪挣扎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畜生!
她整个人都趴在恒忘泱身上,被他按着后颈深吻。
身体紧贴着他,完全瘫软下去,被迫张开的大腿夹在他粗健的腰身两边,每一记颤抖都叫皮肉被块垒般的肌肉犁过一遍。
那宽大粗砺的手指自后边插进花穴,里里外外玩弄着红肿的贝肉与甬道。
软肉被反复蹂躏以至于过分敏感,将伸曲的指节咬得死死的,艰难的吞吐无法跟上抽插的频率,泌出更多汁液来,将穴里穴外污得一塌糊涂。
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她发狠地咬住堵在嘴巴里的舌头,恨不得把肉块咬下来。
恒忘泱摸着她的后脑勺,放纵她咬,见她连皮都要咬不破气恼至极,眼眶被逼得通红,索性自己摧力弄伤舌面。
血腥味道一下子弥漫满口,招秀本能作呕,竭力扭头想要避开,他却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着口迫她咽下这口血。
血像是刀子一样刮下喉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颤抖,才意识到对于封住她丹田的真元来说,这口血比之前吞的凤凰花更能引起反应。
恒忘泱慢慢抚摸着她的喉咙,眼睛里几乎被深红占满,近在咫尺的恐怖呈现出巨大的威胁感,招秀甚至觉得他看向自己,仿佛在打量哪里更好吃,且要一点一点咀嚼透了咽下去!
他不对劲!
这是发了什么病?
他身上弥漫着强烈的非人感,尤其是那双眼睛招秀身上鸡皮疙瘩都在疯狂往外冒。
“乖乖,”他重新低下头,贴在她唇边慢慢舔舐,声音又轻又哑,“哭得真好看。”
她刚扭开头就被硬生生扣着再掰回来,他脸上的笑都带着一种恶劣的捉弄般的意味:“乖乖……我轻一点,轻一点……”
……
皮肤浮现出银色的字痕,这画面太过于惊悚。
丙十七先是大惊失色:“这什么什么东西!”
丙十二也很懵。
虽说对于稀奇古怪的术法着实没有敏感性,但丙十二好歹经历过被某位术道大能从里到外窥扒个通透的遭遇,一见那银光就有反射性的应激但也正是如此,他很快意识到,不是什么东西作怪,这应该是某种奇术而且恰恰与星花谷的那位有点关系。
手脚估计是那时候动的,但这些信息又不像是对方给的。
“炸药”……谁知道这城里城外有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