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招秀艰难地压着眼泪,“畜生!”
他将她重又压回到榻间,唇舌沿着脖颈含住颤动的咽喉,指尖在肉瓣中重重搓捻:“你也这么骂我哥?”
她脑子都被逼得消解而去,失去理智般扯他的头发,推搡他的肩膀,想要挣开这种束缚:“都是不知廉耻的畜生我让你放手!你……呜……”
腰肢剧烈颤抖。
招秀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恒息营明知没有折服她,压根不曾将她调教成他满意的模样,还会放任她接触恒忘泱了。
恒忘泱确实是他的软肋没错,但是恒息营比谁都清晰,她根本不可能忍得下他的疯狂!
哪有什么挑拨离间的可能,她得多想不开,才会拿恒忘泱去刺恒息营。
只恨不得拿刀将这两人都捅死千百遍,鞭尸都不解恨!
招秀不能挣脱丝毫,眼睛通红,气吸到一半旋即转为哭腔,张口挤出来的也只有喘息的泣音。
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一颠。
自外及里被占据。
刚被扶弄过花器柔软而润湿,内壁软肉根本阻不住这样蛮力的冲锋,一插便入到了底。
她的眼泪溢出眼眶,泪珠子跟细流般自眼角滑落下去,嘴唇抖动:“恒忘泱……你最好祈祷……没有落我手里的……一天……”
她一边落泪一边从齿缝间挤字:“我迟早……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恒忘泱咬住她的耳垂,在耳后细嫩的皮肉间舔舐,带着一种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吞下肚里去的贪婪与强硬,低哑的声音里更有一种嗜血般的冲动:“你已经要我的命了。”
他牢牢圈着她,免得她在撞击间被顶出去。
腰肢太细,含着硕大的阳物,吞吐间都花底都得扩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包住整个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