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悲愤的泪珠子往下掉,全砸在缠口的带子上。
她骂不了人,只能抓他的头发,推他的肩,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越是动弹越是透不过气,越是崩溃越是定不下来,但腿一被分开,他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送,抵在花口的阳具就被软肉裹入其中。
湿润的甬道甚至未抗拒向外撑开的力道,轻而易举就被插到底部。
异物径直侵入内腔,将刚刚才舒缓的内壁再度挤压塞满。
招秀隔着绷带喘气,腰抖得像是被从内里掰成两半,一般的姿势都含不住,坐姿套下去,人都要被顶晕过去。
恒息营把她放回到案几上,拔出去一点,伸手摆正她的腰肢。
胯骨细弱,纤瘦的腹下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盖,手覆在上面,掌下肌肉微动,抽筋似的弹跳不止。
插不了太深。
他的真气没有渗透下去,也知道这么虚弱的体质,受不住大开大合的性事。
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把束着嘴巴的绷带解开了。
白布已经被眼泪和津液打湿,放开之后,她还是上气不接下气。
脸比花瓣娇嫩,这么一会儿就勒出两条红印,唇角有血丝,只是指尖轻触,她就打着寒战瞪大眼睛。
眼圈红通通的,纤细的血丝如雾如网,充满了怨怒。
但就连恨意都生动得像是怒放的花,张扬着遏制不住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