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忘泱插到底,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抓着她的右手,从自己胸口拔出来。
伤口流出的血滑下来,落在她赤裸的躯体上。
虚汗濡湿皮肤,本就是新雪般的柔白,轻轻碰触都会留下红印,粘稠的血滴被汗晕染,红白交加,更添凄艳的美感。
他低头裹住雪乳上颤抖不已的蓓蕾,沿着血迹化散的方向舔舐,招秀腰肢紧绷,叫不出声来,只竭力摇着头,想把自己胳膊挣脱出来。
没有力气还抗拒得这么厉害,随即他才意识到这只手腕被自己捏脱臼了。
松开乳尖抬起头,他看了眼她的手,重又将骨头给掰回去,然后缓下抽插的动作,含住她的手指,慢慢舔去指间的血液。
一霎时招秀哽咽都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涌。
胸腔起伏的弧度都很小,仿佛呼吸都变成一件极其费力的事。
那舌尖游离,伸入豁口,连深深浅浅的伤痕都一并吮吸,唾液粘着其中,就跟千万只蚁虫噬咬一般,痛到她视野一阵阵发晕。
疯子疯子疯子
招秀恨极了。
恒忘泱终于放过她的手时,依然在持续的疼痛叫她动弹不得,他沿着细细的臂弯吻到肩项,随后两只胳膊都探入她身下托起,将她扣进怀里,换了个角度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