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舐舔乳肉间每一条红印,又为之增添上新的烙痕,乳尖碰碰都要颤个不停,却偏要反复不停地逗弄。

到后来她的腿抖到即便是坐姿都夹不住他的腰。

整个人仿佛沉在湖底。

怎么也挣不脱。

快感如水波淹没口鼻,压过头顶,像是要将她溺毙,却又给她留了一线呼吸的空气。

到处都是水,各种形态的水,拂散她的头发,轻抚她的脸颊。

百转千回,恋恋不舍。

……招秀的意识再度清醒时,仍被抱坐着。

彼此身上的汗黏黏腻腻粘在一起,她瘫在解东流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额抵着他的肩项,被那样激烈的性事完全消磨掉了力气。

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头发与脸颊。

招秀艰难抬头看了他一眼。

又靠了回去。

安静拥抱了许久,她说:“你能不能不那么用力?”

解东流的手一顿。

疑心自己是会错意了,他抬手扣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捧起来。

“轻一点,”她近距离凝望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又轻道,“好不好?”

“……好。”

第0348章不值(h)

很长时间里,他就只是抱着她亲吻。

间或短暂地放她喘两口气,就又将唇与舌绵密交接。

一只手环在她腰间,无意识地揉捏着侧边微微凹陷的弧度,另一只手扣紧她五指,慢慢摩梭着指缝。

身上手上全是汗,肢体之间滑腻腻的触感或轻或重,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吻得不深,但禁不住反反复复地亲,吞咽不及的津液溢出唇缝,流得太多的时候,她本能扭开头想缓一下,又被抓回来含着皮肉一点一点舐舔干净。

原就急促的呼吸被压制住,血肉升温得更厉害。

眼睛睁开就是湿漉漉的,脸颊潮红滚烫,像是随时都能被热化。

身体其实并无太强的负累感。

解东流已经断开彼此相连的气机,任由她的内府回到自己应有的频率,独立运转。

丹田充盈,经脉顺畅,善水经的力量在脱离双修的境地之后被剥离出去,剩下的水韵极为柔和,也未与丹田起什么冲突,只是散化成最本质的能量润泽肢体与脉络。

招秀现在的不适之处唯有灵台。

才突破未有多久,重新凝聚的神识还不是太受控制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迈过那道门槛的时候,解东流到底是怎么挪移她的内息把她眼睛里堵塞的经脉给涤荡干净的但那一阶段,全身上下都掌控在解东流手上,她的大脑自始至终浑浑噩噩,也不清楚他确切的动作。

再加上早先他纠缠得太用力,即便他已经剥离出去,个体之间巨大的强弱对比,对她的神识也或多或少留下一些倾轧影响。

可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慢慢修复,当下也无暇叫她开放神识视野。

她的脑子已经被解东流占满了。

下身也是。

鼓包在不断抽搐的腰腹间凸起,皮肉弹跳不已,喘一口气,它就又深一分,即便他不动,也将内腔撑得满满的。

酸胀而敏感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吞吐一次,就像是在水底下浮沉一次,水花淹没口鼻,又推搡她浮上水面,将她控制在不至于窒息却又混乱得无法思考之间。

他任凭她抓挠他的肩背,但很快招秀的手指连他的手臂都攀不住,完全脱力。

汁液如失禁般不住淌落,黏黏腻腻纠缠着交合的部位,贴得越紧,滑腻的触感便越细致。

到后来,招秀腹腔涨得不停打颤,他要把自己拔出来,探手插入花口,将灌注深处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