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说是去去就来的人已经回来了。

一人一剑大概打了一架，但是她的感知扩散不出去，窥不到外面的动静。

解东流立在榻前，随手一投，将小剑丢在案几上。

招秀的脸随着动静转向案几，发现那柄小剑竟然异常沉寂，完全不见之前的凛然杀意。

不由一愣。

被打灭了灵性？

解东流开口：“这剑的主人跟你什么关系？”

不似质问的口吻，就是单纯在询问。

招秀冷静道：“没关系。”

解东流没说话，看了她一会儿，又道：“你确定？”

语气淡然不带起伏，但这话本身就带着类似于“再给你一次回答机会”的意思。

招秀沉思了一下，找了个合适的词语：“姘头。”

她不知道解东流此刻什么神色，反正他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