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抓着承月不放。而且这一道死劫过去,我也想不出来他还会撞上怎么劫难。”

何守宁不太相信:“你的算计里,没有招秀这一环?”

“没有。而且我说了就是一点小算计,只是当年的筹谋延续下来的一些余韵,我唯一做的也就是观望后效,而非再出手摆布。”

他说得越是风淡云轻,何守宁反倒越觉糟糕:“……什么局需要你一布那么多年?”

尊主笑。

很难形容这一笑的内涵,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空高,举醉世而独醒的明彻。

“这个啊,”他拉拉扯扯地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问道崖的何师盯了他许久,放弃追问。

他对于郁境的未来已经没有强烈的主导欲,就算命天柱将倾,他也不觉得有瑶含章在,郁境的天会塌,而他自己,也不是非得知道对方什么算计。

只要确定与招秀无关就够了。

至于其它的隐患,一时也无法了结。

气消得差不多了,他起身要走,很快却又自己坐了回去。

尊主无奈,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