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但两条手臂都不受控制地变软了。
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涌,全身酥麻得似乎有蚁啃噬,唯有她掌中的器物硬得发烫。
招秀一点一点扯开他的寝衣,探入衣下,重新抓住它。
跳动的阳物非常结实,并没有大到离谱,但是当她的手指沿着根部向上摸索时,那些绽露的青筋仿佛虬结在树根边的藤蔓一般,显露出自然的狰狞之色。
她努力不露怯意。
秦铮茫然而难耐地看着她,干净又蒙着水雾的眼睛叫她怀疑,他是否连自我纾解都不曾有过。
招秀粗粗揉捏两下,心一狠,便微微抬腰,握着它放在自己身下。
她松开手,将硬物直直地抵在了腿根。
泥泞潮湿的花穴自然吞下了端口,微微开合的甬道主动含住了入侵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