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
路霄惊讶站起来:“我天,您终于阳了?”
良寒:……
路霄哈哈笑着站起来去碰他的额头,笑嘻嘻地问:“那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良寒实话实说:“身上有点沉,头疼,其他还可以。”
路霄:“没事儿,明天再看看情况吧。”
有路霄这个病号在前面打样,良寒其实也不觉得阳了这件事有多可怕,第二节晚自习还是照常上,作业照常写,晚上照常和路霄上床睡觉,只是到了后半夜,路霄感觉到身边人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地去摸良寒,额头的确是烧起来了,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路霄意识还没苏醒,身体却先脑子一步把自己弄起来了,迷迷瞪瞪地下楼去坐开水,冲药,用筷子搅凉、等药能入口,然后再上楼,把良寒扯起来让他喝,再迷迷糊糊地挤着他上床,抱着人睡了。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的闹钟一响路霄就醒了,良寒罕见地没有动,明显是已经起不来了,蜷缩在床上正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声。
路霄把枕边的手机闹钟按停,摸寒哥的额头,没摸出什么,又拿体温计给他量体温,良寒意识不太分明,被路霄摆弄着,伸手去抓路霄睡衣的下摆。
“还是烧。”路霄咕哝一声,也没留意良寒的手,腾地站起来去继续做水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