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祁枭野单手拉着绳索落地。

已经等待许久的林柯和阿泰从两侧的灌木丛内闪身而出,一左一右,架着他迅速隐没在月色笼罩的黑暗里。

翻窗、滑索加疾跑,高强度的动作使得祁枭野一连呛咳了好几声。

他扶着一棵树干停下脚步,右上臂的伤口因太过用力而撕裂,溢出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线条直往下流。

一路到指尖,滴答滴答猩红的血滴与脚下的白雪混着在一起。

觑得阿泰眉心紧皱,他烦躁得原地踱步,不停地挠着脑壳。

“祁爷,你重伤刚醒,医生说了不能下床走动,不能下床走动!就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是何必呢?”

林柯则比阿泰冷静得多,他盯着祁枭野起伏不定的呼吸,试探性地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