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一日黎萋萋哭到晕厥,此后再也没养过狗。

她不觉得这个词有什么问题,但看祁枭野脸色不太好,想着串串用在人的身上确实没有礼貌,十分知趣地改口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是混血吗?”

祁枭野盯着黎萋萋,大概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刚刚还灿如星光的眸点染了一抹旧时的烟云,变得雾蒙蒙的。

他认真思虑了一秒,顺着黎萋萋话茬试探性地轻声开口。

“是,我是串串,夏俄印美,四国混血,怎么了?”

黎萋萋没有回答,却蓦然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