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就今天一天,我求你了,四叔,你让她陪我玩一天,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在她训练结束之前,我绝不会再踏出养狗场一步。”
祁译洲软着声音不停地乞求。
和祁佑安、祁佑阳比起来,祁佑时算是他们兄弟几个里说话最没气势的。
可族里的小辈们在面对祁佑时时,总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害怕,以至于家里敢和祁佑时说话的人没有几个,敢和他撒娇的就更没有了。
除了祁译洲。
祁译洲从小就不怕祁佑时,长大后更是因着两人共处一条船,性格爱好也较为接近而对祁佑时感到无比地崇拜和亲切。
他和祁佑时之间的亲密度,远远超过他和他的爸爸祁佑阳。
当然了,祁佑时对祁译洲也很宠溺,嘴上总训诫,但大多时候还是愿意随着他顺着他,这次也没有例外地点了点头。
“好,一天,明早没见你滚蛋,我就把你的这只狗奴给废了。”
“是,是,”祁译洲喜出望外,“谢谢四叔,四叔放心。”
甲道的外门打开,黎萋萋一言不发地随着他们踏步往里,拐过两道弯后,来到了那间属于她的狗房。
S级狗房的陈设异常奢华,有柔软的大床、干净的浴室……与黎萋萋之前看到的阴暗潮湿的其他狗房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