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九岁孩子哄呢?”黎萋萋瞪了祁枭野一眼。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整个祁家就数爷爷最疼你,他之所以肯接纳我,才不是因为我怀孕了,而是因为……你想要。”

“唉,”祁枭野叹了口气,慵懒的调调染上了几分遗憾,“长大了,变聪明了,没那么好骗了。”

黎萋萋得意扬眉,“那当然,我打小就聪明,一般人休想忽悠我。”

绷带一圈圈缠好,黎萋萋特意在结束的地方绑了个精致可爱的蝴蝶结。

“祁哥哥,我上楼洗手。”

“嗯。”

黎萋萋松开祁枭野起身,十分自来熟地快步往二楼主卧的方向走。

浴室内,已经洗干净的手血腥味依旧明显,闻得黎萋萋头昏脑涨。

她侧脸看着面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小型温泉的浴缸,索性回卧房取了条睡裙。

香气萦绕,水流怡人。

黎萋萋躺在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个澡,磨磨蹭蹭了近一个小时才下楼。

祁枭野依旧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盒子,听到黎萋萋的脚步声,他将盒子放置在身后,抬眸看了过来。

女孩步态轻盈,发丝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

身上穿了套柔软的浅白色睡裙,精致的淡黄色蕾丝花边。长度及膝,露出的小腿笔直修长,皮肤细嫩白皙。

睡裙大概是黎萋萋特意挑选的。

领口处开的很小,脖子遮住大半,锁骨完全看不见,再往下……

她只穿了一条睡裙!

祁枭野淡冷深邃的眸明显地一缩,喉间腾出一股火热的躁戾感,并在瞬间循着周身的血液蔓延。

又烫又难受又异样。

祁枭野完全没办法从那似有若无、极不起眼的两点处挪开视线,索性懒狭着眸子肆意欣赏了一番。

好在黎萋萋并未看他,兴致勃勃地盯着茶几上的两个玻璃碗。

碗里盛着紫白相融的醇香奶昔,面上点缀着蓝莓、树莓和珍珠糖。

黎萋萋快步靠近,坐在沙发上。

“好漂亮,这是什么?”

“餐后甜点,我们走得急,错过了,爷爷特意命人送过来的。”

“哇!爷爷真好。”

黎萋萋情不自禁地往前,捏着木质勺子就想要舀了吃。

祁枭野突然抬手把她按住。

黎萋萋脸色微变,转过头看向祁枭野,略显惊栗地小心翼翼地问他。

“怎么了,奶昔有毒吗?”

祁枭野明显地噎了下,“有毒也不会来的这么快,我只是觉得有点无聊,想和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说到游戏,黎萋萋立马便感了兴趣,她端端正正地坐好。

看祁枭野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棋盒,上面写着“飞行棋”几个字,黎萋萋眼睛一亮,笑意盈盈地开始自吹。

“祁哥哥,跟我玩这个你输定了,我玩飞行棋可厉害了!”

“是吗?”祁枭野不紧不慢地将棋盒打开,“那你要和我玩吗?”

“好啊!”黎萋萋兴奋地点头,“不过你怎么也喜欢玩这个,我还以为只有小孩子才玩飞行棋。”

“谈不上喜欢,第一次玩。”

祁枭野起身,坐在黎萋萋对面,摊开飞行棋的图纸放在茶几上,垂眸看到格子里的内容,男人笑得意味深长。

“棋是布莱德从游轮上带回来的,今早上车时被我看到,没收了。”

游轮、没收?

黎萋萋脑子一懵,上半身前倾,趴在茶几上,呆呆看着图纸里那些不同寻常的游戏规则。

这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