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在男人精壮身躯上,口齿张开,含着许知路的骚奶又吸又咬。

“嗬呃……”乳头遭受吃奶的劲儿吮吸。许知路乳尖本来就敏感,被玩得比普通男人更大,骆时巡用舌头撩拨着乳头上的小孔,舌肉将针眼大的孔扫来刮去,灌进去涎水。

小屄已经痒得不行,含着继父的手指嘬得汁水淋漓。骆时巡从对方汗湿的胸部抬起头,鼻尖蹭到汗热,他看了一眼吸着继父手指的逼,又把唇瓣凑上去,呼出的水汽与声后欲望浑然一体:“不要手了,用你的鸡巴肏我。”

许知路浑身犹如滚雷,连头皮都在一阵阵发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做爱前被撩拨到炽热的激情。

于是这场爬床性质突变,变成骆时巡的个人表演。许知路毫无主动权,他的勾引行为和一头愚蠢的羊自以为是地将自己送到虎口,没啥两样。

骆时巡借着灯光欣赏着许知路红红的脸颊,沾满男人前列腺液的手指从不断颤抖的鸡巴上松开,巴掌粘连着淫水啪啪拍在许知路脸上:“我让你肏我。”

许知路滚着喉结,几乎是窒息着将手从继子温暖的逼肉中抽出来。他刚要抱住骆时巡的细腰抱住,又挨了对方一巴掌,骆时巡打人不打脸,专门打鸡巴和胸。

“嗯啊!”许知路那根粗鸡巴被打得歪歪扭扭,喷出一线光亮。

“还叫那么骚是不是?!”骆时巡抬起手又是啪啪两巴掌,把沉甸甸的黑色狗鸡巴打得花残零落,许知路痛的要命,睾丸也被对方在肥肥的阴囊中掐住几乎挤爆。

他哽咽着求饶:“不骚了,再也不骚了!”

“行。”骆时巡收手,他也不是个较真的人,并且还有些良知善意。

许知路不敢再大意,骆时巡和骆程一样,都有奇怪的规则。但总的来说,骆时巡在他心里已经是大仁大德,至少他打人不痛,也不会用特脏的手段羞辱他。

骆时巡拾起男人那根硬挺玩意儿要往自己下面戳,他骑在许知路的肚皮上,屁股微微往后仰,这样就很顺利的把逼的样子露出来,大咧咧冲向继父。

小屄粉粉嫩嫩,不过受了手指恩泽,中间花心儿已经被捅得嫩红而湿黏,双性人的身体淫荡至极,知道许知路会看到似的,一个劲儿张合着,不断对着空气吞吸。

许知路没敢多看,小巡的逼无疑是美丽稚嫩的,他多看几眼都是亵渎。他不得不找其他事儿缓解注意力,他把手环在骆时巡的腰上,连抚摸都是轻柔的,可他摸了没两下,青年气喘吁吁地他的龟头吞进去,大龟头将小嫩逼撑做一个可怖黑洞,连周围的褶皱都绷得紧紧。

两人被着瞬间的紧致吮吸感和悖德的负距离激得同时抽吸空气,许知路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套了个火罐,贴别会吸,浑身跟着酥麻,享受不到几秒,许知路的脚一下子踩到他的胸口:“让你摸了吗?嗯?”

“唔!”许知路被这一脚踹到后背哐的砸到床头,夹在小屄中的鸡巴也狠狠弹跳,骆时巡瞧着那双手委屈巴巴收走,不知所措放在空气中,他又用脚踩了踩许知路软绵绵的胸:“摸这儿,以后都摸自己知道吗?”

“小巡……我洗干净了的……”许知路小声说。

“我就是喜欢看你自己摸。”许知路夹着逼,衔着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半跪起身,大腿和小腿呈现锐角角度,他撑着许知路的腰,缓缓将鸡巴往逼里吃。

“啊……好粗……”英俊的继子面露痛色,可小屄蠕动的欢快,肉茎犹如火棍寸寸推入,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紧,骆时巡觉得自己甚至用逼尝出了继父那根大肉棒砰砰直跳的经络滋味。

“呃嗯……”许知路也忍不住哼出声,但刚出声便面色惊骇地看了眼骆时巡,青年这次没有生气,反倒是抬起双手,左右捧住他的脖子,上下左右的揉他的脖子,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