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覆盖掉方才的些微失落。

骆时巡将包装撕开,取出湿纸巾,弯腰要给许知路擦干净,对方见状受宠若惊:“小巡,我自己来就行。”

“你一会儿没擦干净,辣到我的逼怎么办?”骆时巡用湿纸巾给人擦,炽热的大鸡巴被薄薄的湿纸巾罩上片刻,就将水分烘的半干,骆时巡擦得确实很仔细,不过数下,手中无纺布已然干巴巴。

干掉的无纺布丢进垃圾桶。骆时巡爬上床,脱掉裤子。许知路见状,小声提醒:“避孕套……”

“没有。”骆时巡挑眉,“我哪有那玩意儿。”

接着他一把将人推倒,将壮狗继父掀倒在床,软绵绵的床垫被沉重身体压出凹陷,骆时巡大刀阔斧坐上去,那架势到不像是被壮狗继父半夜舔了逼,而是骆时巡主动的上身邀请。

许知路才从浴室出来没多久,浑身水珠擦得不太干净。黑色短发半干半湿,发梢颠儿挂着露珠。

骆时巡刚坐上去,那张沁着淫水的温软小批便肉嘟嘟地和继父壮实的腹肌紧密接触,那圈湿漉漉的肉像是膏脂般,一热就化开。

小穴两瓣肥唇像是兜着汤水的薄皮,嫩弹弹压在继父身上,骆时巡顿时便觉得有些痒,他那儿没尝过男人,但在某些夜深人静时总会有成熟难耐的痒痛。那种日夜积累的痒痛现在被鲜活的男性肉体彻底激发,他情不自禁摇着小肥逼,靠磨蹭继父饱满沟壑的肌肉解解痒劲儿。

“嗯……嗯嗯……”属于男性的低沉哼吟从鼻腔涌出来,恰到好处的悦耳。相比骆程娇软高亢的淫叫,骆时巡的呻吟里多上几分隐忍,半推半就,清醒着沉沦,声音在卧室中飘来荡去,云雾般撩人。

许知路被那阵阵闷哼勾得心神荡漾,好像自己也能有些参与感。他这许多年来只是作为一根鸡巴的宿主存在,身体只为骆程发泄性欲和脾气的器皿,骆程高兴就摸摸他让他舒服点,不高兴就狠狠折磨他,把他虐到喷尿,那只是骆程单人的狂欢,他只是没有人格的下流玩具。

骆时巡瞧见男人舒服到眯起眼睛,不过是被他用小批蹭着肚子,亮堂堂的水印子像是软体动物爬行后的痕迹,他的目光沿着继父健美的身体逡巡,犹如觊觎他人领土的霸主,两道火一样的眼神在许知路那对浑圆劲道的大奶上流连,眼神渐渐有些暧昧的抚摸意味。

“愣着?自己摸骚奶给我看。”骆时巡说这话时心里怪激动的,他可以尽情用言语羞辱刺激这个曾经抚养过他的高壮男人,并且不会受到一点违抗。

许知路点点头,熟练的将两只宽大雄浑的手包住自己硕大的胸肌,乳肉被扣在一起时,那满满溢出的厚肉边缘圆润,泛着淡淡光泽,两颗奶头被挤得歪来扭去,在虎口边缘颤栗。

“啊……嗯啊……”许知路用拇指用力摁压着激凸的紫红色奶头,厚实乳体被挤出深邃的乳沟。男人的乳沟和女人的乳沟是不一样的,沟壑两边更有边界感,看起来很适合扇一巴掌来一鞭子,而不是怜惜的揉捏。

骆时巡没想到许知路那么骚,自己玩着奶子淫叫就算了,还故意抬起那张脸用直勾勾的眼神看他的,揪着他的注意力不放,硬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此刻的淫荡。

那是种被驯化的淫媚,每一丝勾引的眼神,每一次主动讨好的动作都充斥着奴性姿态。倒不是说不讨喜,但确实让骆时巡少了些征服的快感。

和被人嚼吧嚼吧一口吐出来的甘蔗渣似的,没味儿。

骆时巡瞧着在自己身下动情扭动那精壮火辣肉躯,竭尽所能要给他最好服务的壮狗,他却把手抬起来,脸上带着不满意神色,巴掌狠狠一抡,啪的一记响动把其中一只硕大雄乳打得乳浪动荡。

骆时巡低骂的声音在卧室中响荡:“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别特么一脸发骚样冲我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