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见状便壮着胆子去蹭骆程的腿,那小腿细嫩,曾经被他肏地直打抖,一抽一抽的痉挛,可现在骆程的腿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他蹭了蹭好一会儿,骆程才看他一眼。
“呜呜……”韩冬的鸡巴蔫巴巴的,像是放久了的茄子,可怜巴巴地垂在胯下。可他的睾丸又格外饱满,将阴囊肉撑得平展,可见里面存了不少货。
“你的狗好会撒娇啊,韩太太。”一起聊天的阔太太是新嫁入豪门的年轻女人,那么一嗓子,骆程眼神冷了一下,接着笑眯眯应,“是啊,和我老公一样会撒娇。”
韩冬听到这里,重重喘息。
“程程,你和韩冬复婚他对你好不好啊,那种狗男人,就该把他阉了!”另外一个太太愤愤不平地说。
韩冬听到这里吓得直哆嗦,屁眼紧张地扭着,他赶紧翻着肚皮仰躺,狼狈可怜地摇着萎靡的鸡巴和一肚子水,学着小狗求饶,引得围观的太太们哈哈大笑。
“程程,你的狗还吃醋呢,你看他,多担心你不要他。”
“老公哪里比得上狗奴听话,不过韩冬这次真的改了,辞了工作在家专心全职干家务,我怕他累着,还雇了保姆帮他呢。”骆程抬脚,一边踩着韩冬的鸡巴碾着,一边笑眯眯地营造着贤妻形象。
“程程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为了小巡这些年没少吃苦头。老姐姐说话可能不中听,韩冬毕竟出过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可要盯紧了。”
“嗯,我知道。”骆程说着伤心地擦了擦眼角,“说道小巡,上次他让人给打了,姐姐,他是我的宝贝疙瘩。”
“嗨,都是阿林那帮蠢货手下惹的事。我已经教训那小子一顿了,你放心,以后那片没人敢欺负小巡,那三个没眼力的,也就那样了。”
骆程立刻破涕为笑,甜甜地说:“谢谢姐姐,你对程程最好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二十几只狗奴被牵到同一片场地,并排成对立的两排,隔着三米距离互相撒尿。韩冬屁股里的按摩棒总算取了出来,屁眼又黑又松,骆程拍拍他的肩:“我要第一哦。”
韩冬和形形色色的狗奴们站在一起,居然真涌出一种比赛的激动和紧张,狗奴们纷纷掏出鸡巴,肚子里灌满水,像是行走的水龙头。
比赛开始,韩冬扶着那根粗黑的鸡巴尿液汹涌从松垮的马眼射出来,被水柱撑得圆润,他射的又粗又猛尿水呈弧线往对面的细瘦狗奴溅,狗奴们一只只停了尿,可韩冬还继续哗啦啦冲着尿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那根骚鸡巴上,被人议论时,他心中涌起病态的自豪感。
骆程为了赢得这个比赛,没少调教他撒尿技巧,为了三天狗粮,韩冬每天苦练喝水憋尿,那泡尿射完,他如释重负,同时浑身都痒酥酥的,他当众又把鸡巴硬了起来。
骆程满意至极,牵着他几把硬邦邦的狗站到主持人旁边,一只纯金打造的撒尿冠军奖牌挂到韩冬的脖子上。
下面人生沸腾,不断响起掌声,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骆程让他发表获奖感想说说技巧,骆程风情万种地把话筒递到韩冬嘴边,韩冬扯着嗓子汪汪狗叫。
骆程小脸红扑扑的:“我的狗狗第一次参加比赛,它和我一样激动。其实我也没有太多技巧,主要是一条狗要真心把自己当做狗才会全力以赴为主人拼搏,一条好狗不该因为迫于主人的威严而去舔主人的脚,它应该为舔到主人的脚而骄傲……”
韩冬沉浸在骆程的发言中,觉得他那娇滴滴的声音此刻是那么伟大,他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舔骆程香喷喷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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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后,许知路终于把驾照考下来了,骆时巡很高兴,说要给他买辆车作为鼓励。
许知路有些不好意思,但盛情难却,他只好挑了一辆面包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