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根狰狞充满攻击性的鸡巴,那玩意儿也就块头吓人,在他手里顶来顶去也没有更多逾矩,他上下摩挲着许知路的茎根,包括他沉甸甸的肾囊,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又累积多少,沉重柔软,分量吓人。

“嗯……嗯唔……啾……”骆时巡伸出舌头,和许知路近在咫尺的唇瓣接触在一起,在热气腾腾水雾迷蒙的浴室中,谁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许知路终究还是温顺的,骆时巡亲的不过瘾,将人抵在玻璃墙上,狠狠压榨,索吻,掌心更大力拿捏着男人的要害,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尽数发泄。

“嗯……嗯……”许知路张开嘴,被骆时巡穷追猛打的索吻欺负到没办法,舌头被青年含在口中吮吸,敢抽开用牙齿咬,口腔每一块地都被骆时巡用舌头扫过,他呼吸越来越不平稳,就连空气也被霸道剥夺。

骆时巡将那根粗鸡巴插到腿心,夹着大腿嫩肉厮磨,男人的鸡巴还是熟悉的粗大,滚烫,热水浇灌两人周身,流过他私密部位,小屄被磨得发痛,湿软,几乎融化在男人的鸡巴上。

“嗯啊……许知路,你烫到我了。”骆时巡松开唇,舌头舔着许知路唇角的唾液,将它尽数卷到嘴里,眼底清朗退散,留下层层叠叠水波潋滟的妩媚和勾引。

“小巡你下面好了没?”许知路都没敢乱动,骆时巡蹭他把他蹭的浑身是火,但他担心骆时巡受过伤的身体。

“好没好,你摸摸不就知道了?”骆时巡直勾勾地看着他。

“嗬呃……小巡,那我摸摸看。”许知路喉头狠狠滚动,抿着唇将粗糙的大手往继子白嫩嫩的腿根里伸,骆时巡稍微岔开腿,把粉嫩的小屄露出来,男人的大手刚摸到肥厚的阴唇,他便有些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