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骗子。”骆时巡转过头,躲在墨镜后的眼睛看不见神情,他一字一句控诉,冷静到压抑,“你说我做完手术给我买糖吃,结果呢,我醒来就看到我爸,你半个月了,就没想着看我一次!”

“我去了!我……我被赶出来了。”许知路激动地扬高声音,又降下来,他抿着唇,委屈巴巴地翻找裤兜,把两颗揣得热乎乎的棒棒糖拿出来。

骆时巡瞧着男人手心里的糖果,陷入沉默。

“小巡,我知道我擅作主张把事情真相告诉程……告诉你爸你会生气,但我一想到霍峻那么对你,以后还要和你住在一个家,真的太危险了。”许知路把糖递上去,“这是我这十几年来,头一回做主,我不后悔。”

许知路把事情告诉骆程之后,骆程暴怒,连忙定机票飞回来看骆时巡情况。当然,许知路和骆时巡的奸情也是纸包不住火,骆程把两条狗狠狠罚了一顿,许知路扫地出门,霍峻更是被他残忍地用铁鞭打烂了生殖器。

骆时巡摘下墨镜,露出湿漉漉的眼睛。他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拿走一颗糖,剥开塑料包装,泪眼婆娑将糖果含到嘴里。

“唔,一股香精味儿。”骆时巡嫌弃地皱起眉,眼角却刷刷掉着泪,他取出嘴里的糖,塞到许知路嘴里,“你尝尝,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

那枚糖早就被许知路的口腔含得温热,最外层化开。许知路张开嘴,含进去,骆时巡用孩子气地表情盯着他,要冲他讨说法。

“很甜啊,你小时候不就喜欢这个糖吗。”许知路腮帮子被糖果顶的鼓起来,骆时巡觉得他有些像青蛙,刚从井底钻出来那种,见男人还在吮吸,骆时巡又跋扈地把糖拔出来,塞进嘴里。

“小巡……我吃过的。”许知路微微红脸,连忙把另一颗糖也撕开,“吃这个吧,这个干净。”

“我又品尝了一下,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骆时巡将后脑勺抵在椅背上,嘴角勾起来,“许知路,你这人有个臭毛病。”

“……”许知路只好把那颗糖含进嘴里,眯起眼睛瞧着骆时巡年轻俊美的侧脸,很奇怪,感觉不一样了,他终于能正大光明看小巡的眼睛,不用带着伤痛。

“你特不懂浪漫。”骆时巡小声说,“我冒着8度高温来工地找你,你就给我一瓶水一颗糖一堆没营养的话,搞得我们像是不太熟的人一样。”

“小巡。”许知路停下动作,嘴里的糖似乎酸了。

骆时巡不理他,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躲着我,现在也不是我小爸了,我们之间……除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什么也没落下。”

“小巡……”许知路蹙眉,呼吸急促起来,他见到骆时巡扭过头,眼角带着某种不太明显的希冀,但那终究还是希冀着。

“我开了房,给你请了假,许知路,你敢不敢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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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超大淋浴器刷的喷出水花,将站在下方的高大男人瞬间淋了个湿透。骆时巡刚把内裤脱下,摸了摸中间焐出的汗湿和浅浅的淫水。

一扭头便看到许知路晒得黑红的身体暴露在眼底,水花顺着鼓胀饱满的肌肉一股股流淌。肌肉与肌肉之间的沟壑灌满成小溪,男人蒲扇大手搓洗着脖子上的灰尘,颈部隆出狰狞的粗筋。

骆时巡瞧的身下小屄一热,愈合的小穴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开过荤,他顺着许知路健壮水光淋淋的腹肌一路往下,面红心跳将目光钉在那粗密浓郁的阴毛和树大根粗的紫黑阴茎上。

一到夏天骆时巡的小批就怕热,把阴毛脱得光溜溜的,好让小嫩逼透气。他迈开又白又长的腿挤到男人身边,热水哗啦啦冲泄,将雪白肌肤下每一根血脉沸腾。

瞧见男人要去沐浴液,骆时巡抢先一步摁下挤压泵:“我帮你洗身体,你先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