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描摹着他那只粉红鲍鱼的形状,舔得光洁无比,接着把红彤彤的舌头钻进馋的流水的小洞,舌头狠狠卷,舌肉用力插,小屄被柔韧的舌头肏得连连咕啾,潮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骆时巡腰顿时软了,最后一寸距离也维持不了,整个批完全印在男人脸上,高耸的鼻梁,柔软的唇瓣,嫩肉磕到牙齿,骆时巡敏感的娇唤。

“啊……啊啊……许知路……你怎么那么会舔……”骆时巡眯起眼睛,男人舔他,他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指尖摸到里头腻出的细汗,和浓厚翻卷的欲望。

许知路舔得小屄满心欢喜,咬着他的舌头不肯松开,泥洞中他悍然拔出,小屄委屈地追着他的舌头咬,呼吸又粗又重喷在骆时巡的阴户上,烫的他直哆嗦。

“要,许知路我要。”骆时巡用鼓起的小阴蒂蹭继父的鼻梁,他小时候就觉得许知路鼻梁挺拔,像是笔直的山峰,现在他把小屄夹在山峰上,又磨又蹭,骚水像是小溪潺潺,一股脑钻进男人的鼻腔。

许知路呼吸变得困难,骆时巡喝醉了酒,完全没有个轻重,鼻翼被夹扁再恢复,来回几次完全就泡在了淫水里,小屄含着他鼻头往内蹭,软肉像是春天吸饱雨水的软泥,一压全是水。

许知路呼吸中带着厚重黏腻,鼻腔酸涩。他捧住小崽子胡乱咬人的嘴,安抚摸了摸小屄,可他的手指常年干活,粗糙,那娇气小屄一摸,疼的委屈。

“嗯呜呜,小爸,那里痛……”骆时巡躲着骆时巡茧子厚重的手,还想把双腿合拢。继子的示弱令许知路心花怒放,他揉着不那么敏感的外阴,又亲了一口。

“乖,小巡的小屄小爸会伺候好的,小巡把腿再张开些,小爸给你吸出来。”

“那你得把我吸爽,不然就是骗我。”骆时巡眼睛红彤彤的,就和小时候那个调皮捣蛋的兔崽子一样,许知路瞧的心都要化了,他用鼻梁蹭了蹭那不乖但贪吃的小屄,接着把唇瓣凑上去。

“啊啊啊!”骆时巡只感觉到阴道里有一道凉气不断被抽出去,凉嗖嗖的,但很快被吸干净空气的小屄热起来,阴道软肉彼此摩擦着,被迫充血,同时软肉绵密地泛出小电花流过的感觉,骆时巡哪里受过这么刺激的吸逼,当场都潮吹了。

“嗯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骆时巡害怕那种疯狂的快感,和被外物摩擦肏到潮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空空如也的阴道很快被淫水填满,里面太过寂寞,媚肉从被迫贴近到发骚的相互研磨汲取更多快乐,骆时巡感觉身体其他部位都消失了,只有被吸着的逼缓缓融化在许知路的嘴里。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越发放肆,把他小嘴含进嘴里又亲又咬,就像在咀嚼一块糯米团子。骆时巡被那种饥渴又带着点恐怖的啃咬咀嚼吸引,小屄哗啦啦的流着水,硬不起来的鸡巴歪在男人的头发上,尿了。

许知路被尿的劈头盖脸,骆时巡完全没有羞耻感,尿完,还意犹未尽地说:“许知路,我尿出来了,尿你头上了。”

“啵……”许知路松开嘴,空气从黏腻的阴道口倒灌,骆时巡爽得紧紧抓住脚趾,有种被空气肏了逼的快感。黏成一片的阴道被空气撑开,他趴在许知路怀中,亲了亲对方汗涔涔的胸。

“好爽啊,我还要。”骆时巡说。

“好,我带你去浴室,一会儿把沙发弄脏了。”许知路将人抱起来,尿水顺着俊朗的五官毫不留情往下冲刷,他将骆时巡离湿透的地方远一点,心里还是不愿意让继子沾染污秽。

许知路简单将自己冲干净,骆时巡坐在浴缸边的台子上趴着看他洗鸡巴,边看,边品鉴:“许知路,你故意把、把你那根黑几把冲我,还有你的骚奶,你勾引我!”

许知路瞧他嘟嘟囔囔的样子,不着痕迹摸了摸刺痛的臀,他上次洗澡的时候看了,被霍峻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