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何景同瞧着许知路怀中乖得像是小猫的骆时巡,脸上闪闪烁烁,他支支吾吾说,“小巡……没让我碰他。”

“谢谢你把小巡送回来。”许知路说完,砰的关上门。

“你还和他客、客气啊……嗯唔,不好玩,小爸,我让他脱、脱光了自慰给、给我看,嗯……还以为能有点乐趣呢……结果把我看痿了……”

骆时巡醉醺醺地在许知路脸上亲了一口:“还得是你,看着他,我满脑子都是你的鸡巴,好痒,好想被你肏……我只好一直喝,喝……唔……”

“小巡……”许知路被醉鬼三言两语的话说的心潮澎湃,好像那呼吸里的酒气令他也上瘾,骆时巡指着沙发,让许知路把自己放上去,手指胡乱往许知路身下摸。

“酒后乱性,来干我,许知路……你今天惹我生气了知不知道……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你想、想让我把你一并讨厌吗?”

“小巡……”藏匿在柔软裤子下的阴茎在继子胡乱的抚摸下傲然勃起,将松垮的裤裆顶出大包。许知路心潮澎湃,两枚硕大胸肌随着急促呼吸不断颤抖。

“再被霍峻碰,我就把你屁眼、缝、缝上。他碰你,你就喊,叫,咬他踹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骆时巡揪住许知路的衣服,将人拉到身前,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镶满碎钻,“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很享受,还装的可怜兮兮。”

“呼……肏我,你不是爱管着我吗,你把鸡巴肏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资格作为继父管我吗……呵呵……”骆时巡脸上溢出兴奋,将男人裤子脱下,他挑眉,捧着那根硕大的东西笑道,“啊……你硬了,你想干我是不是?你不许我和前男友做,压根就是吃醋吧?”

许知路垂眸看着神识不清的继子。

“是。”许知路低声说。

“嗯?啥?”骆时巡包着那根粗鸡巴上下撸动,因为手指不稳,没轻没重,一会儿捏紧了一会儿又太松,许知路那根粗黑玩意儿却在这不太舒服的亲昵中越来越涨,树大根粗地爬出狰狞经络。

好像只有在骆时巡身上,他才能找到做人的影子,骆时巡还记得他曾经的模样,是个讨厌爱管闲事的继父,但他是继父,是个人。

许知路的龟头猩红,常年的玩弄让他格外敏感,加上骆时巡的继子的身份,他光是看着继子那张俊美醉红的脸,心中欲望和罪恶齐飞,龟头马眼大张,流出温热腥臭的液体。

“嗬呃……小巡……我想干你……”许知路不知道骆时巡明天会不会记得,但是现在他很想把真心话说出来,他借着胆子,趴在骆时巡身上,舌头滴着唾液,舔舐在骆时巡脸上。

“小爸,你不爱我爸了?你居然说想干我。”骆时巡还在乐,傻乐,喝断片的人就是傻的,他稀里糊涂地去舔男人那条舌头,将湿润舌尖卷进口中,却不知这一口,给身上极度自卑扭曲的男人带去多少灵魂动荡。

骆时巡不仅小屄是处的,连唇齿也很干净。

这是许知路和继子舌吻时唯一的感觉。他喜欢这种干净,他没有的东西,他不想玷污,他想占有。酒精催化情欲,许知路难能主动,更加放肆地在醉鬼身上为所欲为,手掌从对方衬衣下钻进去,又用牙齿咬开骆时巡的钮扣,束缚在钮扣下的肌肉一点点露出来,许知路张口就咬。

“啊……许知路你他妈真属狗啊……”骆时巡嘴上痛呼,身体却喜欢的不得了,他见到许知路总是被动地接受他的靠近,勾引他之后又缩在角落不敢继续,他到希望许知路大胆些,像个男人一样。

雪白的脖颈留下一串牙痕,许知路是故意的。他没有太多时间,骆程回来他也得扫地出门。他扒骆时巡衣服裤子的动作显得有些着急,骆时巡被他脱干净,像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他刀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