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厮磨,浑身都是对方热汗。

两人干到最后阶段,已经完全不知廉耻,许知路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融化在继子的骚逼里,里面极其会吸,压根不肯放过他,把他嘬得连连颤抖,他低喘不已,最后将鼻尖抵在骆时巡的头发间,射出那泡酝酿已久的浓液。

“啊……怎么还那么……那么多……”骆时巡很喜欢被内射,尤其是被那根粗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内射。他允许这条狗给他受精,爸爸的狗控制不住地在他的逼里激喷,就像八百年没有碰过荤腥一样。

许知路的精液还很粘稠,他太久没有放肆的做爱了。不过继续和骆时巡厮混,精液稀薄是迟早的事。

“嗯……不要,你插着我,再插一会儿。”骆时巡趴在壮狗怀中,浑身大汗,许知路点点头,鸡巴深埋在充满自己精液的骚逼里,被四面八方的诱惑搅弄的心神不宁。

骆时巡感觉到男人又在他肚子里耸动鸡巴,看来没有饱。但是他饱了。

许知路看着窗外的月亮,不够圆,但快了。身后的车窗吹来小风,有些凉意。他伸手把外套捡起来,披在骆时巡身后。

“别感冒了。”许知路操着一口性爱后的低沉嗓音说。

骆时巡有一搭没一搭的瞧他,车内忽然响起手机铃声。骆时巡摸了半天,从脱下的裤子里找到手机。

“喂,爸。嗯……还在外面逛……不用,我和许知路……”骆时巡意味悠长地看着身下满头大汗的男人,瞧他顿时把唇瓣抿起来,一副哀求模样,骆时巡笑了笑,用力夹逼,许知路捂住嘴,“啊,为啥要让那个男的住我们家?你出差找其他人帮你看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