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好好发泄。骆时巡的身体给了他滋生疯狂的温床,快要被丢弃的狗,尝到一丁点儿暖意,都会发了疯似的想要占为己有。

骆时巡脖子上被许知路的呼吸喷的燥热,这个依偎像是怪异又不合规矩的拥抱。但两人都没有尽快松开的意思,骆时巡的理由是他累了,需要靠靠,许知路的理由就是听话顺从。

“精液好多啊,还在射我。”骆时巡缓过劲儿,突然说。

“……唔。”许知路被对方一句话从隐秘的疯狂中拉回来,他贴着骆时巡的锁骨蹭了蹭鼻尖,喉底涌出羞赧的哼哼。

许知路拔出去的时候,骆时巡已经兜了一肚子,没有阻塞的逼立刻白浆翻滚,红艳艳的逼缝关不住地流出男精。

许知路见状,便趴到他腿心给人舔干净。舌尖扫过阴唇,他尝出来两瓣唇充血红肿,比几十分钟前不知道肥厚了多少,舌尖将精液卷出来,伸到更深处,属于阴道瓣的位置也被通常和松弛取代。

“好吃吗?”骆时巡说话的时候逼也跟着夹动,舌头被肥肿的逼夹住,没啥太大力气,和精疲力尽的主人一样吃力。许知路将逼舔干净,将唇边糊着的残留也吃进嘴里。

骆时巡双目灼灼看着他。

“好吃。小巡,我帮你洗澡。”

“不急。”骆时巡躺下,拍了拍身边位置,“聊聊天。”

许知路抿了抿嘴,躺下了。但两人陷入沉默,仿佛方才的火热纠缠只是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唯有火辣辣刺痛的下体提醒着骆时巡这不是梦,他从国外回来第一晚,被继父肏了,还让对方内射到自己的子宫里。那精液究竟有多深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肯定没清理干净。

“你肏我的时候,爽吗?”骆时巡的声音在半明半暗的卧室里响起。

“嗯,小巡呢?”许知路哑着声音问,但骆时巡听得出这话不是他真心想问的,只不过是个打破沉寂的话题罢了。

“处都让你破了,爽不爽还用问吗?”骆时巡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他打算起身去处理一下,许知路忽然拉住他的胳膊。

“小巡,我会负责的。”许知路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半张脸被暧昧的夜灯照的透亮。骆时巡没办法判断他整个人的真实表情,所以他决定将这个承诺当做滑稽玩笑。

“就你?我看你是想缠着让我负责吧。”骆时巡推开他的手,随手捡了睡衣套上,走路歪歪扭扭,小批刺痛到像是被钢丝球狠狠蹂躏过。

许知路从床上跳下来,将人拦腰抱起,骆时巡眉梢一挑,被男人大步流星带到卧室门前。

烦躁沉闷的空气加深不安分的氛围,骆时巡瞧着许知路的脸,认真说:“不需要你负责,我就是批痒,想借根鸡巴一夜情。”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大吉!我回来啦,过年真的好忙碌

caomeiの企鹅169

第8章共犯/潮吹中騒逼摇晃肥硕浪肉,粗黑狗屌浇灌娇嫩子宫壁腥臭白浆颜

骆时巡第二天起晚了,一摸床边位置,空的。被窝残余温度也所剩无几,看来许知路早早起床离开了他的卧室。

“嘶……”骆时巡本打算起来洗漱,可刚一挪身子,下面便撕心裂肺的痛。他被那瞬间的肿痛吸干气力,又躺回去,用手指小心翼翼摸向睡裤。

“嗯……”手指还未靠近,指头散发的余温便能将小屄烫的连连抽抽。骆时巡用手背捂住双眼,微不可查叹息,想到昨晚自己疯了一样骑在许知路那条狗身上肏,完全就是精虫上脑的状态。

这算什么事。

他心里暗暗打算把昨晚当做一夜情,绝对不能再被那条骚狗的姿色昏了头。

刚走出屋门,骆时巡便听到一阵不清不楚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