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被萧肆一把拉进了怀里。

“娘子……怜我……你答应过我的……”

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在一块儿,热意和满满的情感一起透了过来,云?h以为自己会感受到危机感,会想要推开萧肆,可是在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以前的小阿蚤。

阿蚤生得好看,可是非常的凶悍,不只凶,还很狠。

云?h从小就知道,阿蚤不是什么善茬,可她却很喜欢阿蚤的陪伴,原因无他,阿蚤是真的很喜欢她的。

阿蚤就像是护院的阿黄一样忠诚,平时野性难驯,可是遇到给??一口肉的花娘姐姐,却是誓死守护。

花街柳巷,哪里把女人的命当命看?

即使是官妓院,那也是妓院,阿黄的主人,是一个贪官家族的小小庶女,从十四岁就在揽月楼待客,她不是一个特别出挑的姑娘,个性也懦弱,就是很听话所以得到鸨母的怜惜,让她养了一只狗,那只小黄狗一开始又枯又干,其实看着就养不活,可却被那姑娘养得皮实。

小黄狗是花娘们心里小小的慰借,大伙儿总是会忍不住喂??一口饭菜,就为了这么一饭之恩,小黄狗阿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花娘的命不是命,那些达官贵人带来的小厮不只互相攀比欺负,还会欺负那些乖巧的花娘。

那一天小姑娘的哀嚎声传来,没人敢去管,最后大黄死咬着那恶徒的腿,活活被打死也没松口。

对他一点好,就能得到他所有的爱,那便是萧肆。

“我答应过怜你的……”云?h轻喟了一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就像是蝴蝶在脸上拍翅那般轻巧,却让萧肆打从灵魂感到战栗。

他爱她,很爱很爱她,那一份爱深刻到云?h都有些恍惚,她心里不禁要想,“值得吗?”萧肆无疑惦念着她很多年了,可这些年来,她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他。

这不禁让她心底生出了一丝的愧疚,而萧肆摸透了她的心,最擅长利用她的愧疚之心达成目的。

萧肆满足的搂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娘子,我好胀、好疼……我好难受啊……”

他亲吻着她颈子上的长命锁,用牙齿要咬着了那个可以解开他束缚的钥匙。

已经进入傍晚,车内点了一盏琉璃灯,萧肆俊俏白皙的脸被映上了一片红晕,他眸底跳跃着的欲火跟着红光摇曳,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若是平时被这样盯着,云?h会觉得自己受到胁迫,可配上萧肆那可怜兮兮的嗓音,云?h又不免有些不忍。

“你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回公府了……”

萧肆咬了咬下唇,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显然憋闷得慌,他抓起了云?h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两胯之间。

“等不了一会儿了。”萧肆的嗓音竟是带了一点哭腔,这让云?h的心里一软。

他确实很难受,云?h摸到了一层硬块,显然他是用那硬块挡住了生理反应,可那肉棒已经张扬到了极致,就是这么摸着,都可以感受到他挣扎着想出来。都要把那块硬板子顶出来了。

可两府的距离其实很近,这时候不回去,实在落人口实,云?h咬了咬牙,在她能够细想之前,承诺已经脱口而出,“晚点补偿你。”

当她说出补偿两个字的时候,她心底惴惴不安,想起了萧肆在床上的悍猛,她酸软的双腿竟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就这么打起了摆子。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加上当她话说出口的时候,萧肆幽深的眸底,像是被点亮了漫天的星河,她实在不忍心再改口了,如果此时改口,倒像是个负心之人了。

“说好了,拉勾,说谎的人,可要吞一千根针。”萧肆拉过了云?h的手,小指与她的指尾收在一块,他的指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