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嗯……”高昂的嗓音,属于少女的清脆,催化男人体内的兽性。

粗硕的欲根退出复又深入,一下一下的撞在宫口上,那甲片大小的口子不断的被撑大,反反覆覆的开口。

下降的胞宫被挤压得变形。

娇颤着、哭喘着,努力的想要挣脱情欲、脱离两个男人的掌控,“疼……哥哥我疼……蛮蛮错了……哥哥……”

一声又一声的哭喊,倒是让云?鹾拖羲辽?出了几分的怜爱,不过在怜惜的背后,也生出了雄性独有的残虐欲望。

矛盾的想要把她捧在掌心,再亲自摧毁。

摧毁的那一瞬间,和她一起毁灭,再把自己和她揉合在一起。

“啊嗯……太深了……”体内的快意不断的堆叠,终于到了再也无法承受的地步。

“啊嗯嗯嗯……”这一夜,本以为在密集的情潮之下,不容易在登峰了,没想到在这粗暴的顶弄之下,她又再一次被推上了云端,她在飘荡,像是激流中的飘萍,她在飞翔,如同御风的蒲公英,都在强大的力量之下,无啊控制自己,不知将飘向何方。

理智和思绪在那一刻如同断了的风筝线,她一双明媚的眼微微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朱唇轻启,吟哦不止,娇嫩的躯体泛着淡粉色,像是受到情欲的浸染,散发出无边的媚色。

一双腿如今被折叠,莲足被握在萧肆的掌心,他瞧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可低垂眼眸却是可以瞧见那半根欲根是怎么反反覆覆的顶入,几乎要生出残影,到了最后,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了起来,显然是得趣了、舒服了。

把云?h紧紧的搂在怀里,萧肆可以感受到她每一分的变化,这令萧肆感到血脉贲张。

他终于把她搂在怀里了,将他两人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咬太紧了,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乖一些……”从云?醯慕嵌龋?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头,心里头是极度的满足。

其实,他并不是纵欲,他只是贪恋着那一丝的缱绻,也只有在把她?H得失神的时候,她眼底的抗拒会完全的消失。

他喜欢她沉沦、不可自拔的模样。

心悦一个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当他把另云?h放在心尖上,她的一切在他眼底都是最美妙的,就连她流口水、失神的模样都是极美,她所有的抗拒都能对他造成最沉重的打击。

他能承受在战场上敌人的一箭、一刀,却忍不了她眼底的埋怨和厌恶。

他知道她依赖一个人模样,更见识过她抗拒一个人的模样。他曾是他最依赖的人,如今也是她最抗拒的人。

是他主动把信任的高塔推倒的。他虽然不后悔,可却也在她逃离的时候感到心伤。

如今她安安份份的待在他的身边,在他身下浪啼不已,因为他而感官愉悦,那对云?趵此担?就是最宁静的一刻。

仅仅是宁静还不够,他已经感受到了危机感。

身边没有人会支持他和她在一起,他们只会在知道他的心思以后,想尽办法拆散他们。

不知不觉间,已经经孤立无援,被推到了悬崖峭壁边,而萧肆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索,绑着他不令他粉身碎苦,困着她让他无法逃离。

在她离开城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承认了,只凭他一个人,无法留住她,可集合他们两人的力量却可以。

当然,在花一些时日,他也可以找到其他共谋者,可他恐怕找不到比萧肆更好的对象了。

他们俩,那是鱼帮水,水帮鱼,如鱼得水。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不离他们最在乎的姑娘,直到目光短暂的相会,就在这一刻,两人之间达成了不需要言语明说的协议。

云?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