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嘴角带着几分玩笑的弧度。

但他心里明白,哪里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乖巧?分明是他这做父亲的费尽心思,用尽一身医术,精心将他们的娘照顾得周到。云?h的肚子似乎已经定型,大小也不再增长。萧肆知道,云?h还在等着云?豕槔矗?便更加细心养护腹中的孩子。只要是她的愿望,他便会竭力为她达成,只要能换得她的爱,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忽然,腹中的孩子似乎不满意萧肆的话,恼怒地踢了一脚。

“生气了呢!”云?h笑着,素手覆在萧肆的大掌上,她的手纤细柔嫩,孕妇的体温偏高,源源不绝的热度从她的掌心传到萧肆手上。

“外头还盛传他们是『福娃』,可有这么脾气差的福娃?”萧肆轻声笑道,心中却觉得妙趣横生。在他的印象中,福娃应该是笑脸盈盈,哪里会像这样踢亲爹?

云?h腹中双胎被称为“福娃”,缘由还挺有趣。她嫁给萧肆后不久便怀上双胎,而在惠朝,怀双胎是极大的喜事。更妙的是,云?h怀胎之时,婆母犯事被斩,但萧肆凭着过人的本事,竟化险为夷,夫妻二人峰回路转,情比金坚。此事传开后,上京的女眷无不为之艳羡。

长安公夫妇的情谊更是成了全京城的佳话,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上一次为边关将士纳福做鞋,云?h结交了几位手帕之交,虽不算密友,对云?h来说却是难得的情谊。她婚前生活艰辛,如今否极泰来,过去没有的,如今全补上了。

更何况,有云?鹾拖羲亮酱罂可剑?谁还敢说她半句不好?相反,攀附之人倒是越来越多。

在纳鞋席间,那位迟迟无法受孕的大理寺少卿儿媳,正是云?h新结交的几位夫人之一。那日她轻轻摸了云?h的肚子,回府后便喜脉初显,如今已有两月身孕。云?h特意登门探望,两人相谈甚欢。此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一传十、十传百,许多多年无子的夫人纷纷登门拜访,只求能触碰云?h的腹中“福兆”。

云?h倚在萧肆怀中,含笑轻语:“你说这般作法,当真灵验?他们真是福娃?”她话里带着几分不信,却又忍不住心生期盼。哪个母亲不盼望自家孩子与“福”字有缘?

萧肆笑着低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灵验与否,为夫不知,但这两个孩儿肯定是福娃。他们有大福气,能有?h?h这样的娘亲。而?h?h,必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娘亲。”

他说着,唇轻轻贴上了她的颈项,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那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像是火焰般燃起一片烧红的暖意。

云?h红扑扑的小脸,因他的挑拨变得烫热难耐,自从胎象稳固后,萧肆便时常流连于她身边,日夜不休。他总是嘴上说些不正经的话,像是:“射些弟弟妹妹去陪他们”,又或者“为夫给娘子松松小穴,好让生产顺利些。”这些话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可更羞人的还在后头,入了夜,他总让她承受他的“热情”,温存的唇舌先是细细伺候过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点,待她高潮连绵,而后才慢慢将他自己纳入她体内。

硕大肉棒,动作轻柔,似水般缓缓推进,缓到她可以感受到肉棒上血脉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