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聚好散,此后闭口不谈。
傅润宜不那么潇洒,也不那么需要其他好处,甚至她觉得她和原惟之间重逢相处的一个月也称不上一段旧情。
傅润宜低声说:“原惟,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
原惟轻怔。
不是没感觉到冲击,但又觉得这是傅润宜能说出来的话。
心跳悬空似的震了一下。
他忽然明白他爸为什么愿意帮他妈一再收拾烂摊子,而不是教他妈别捅娄子。
或许过于天真、过于傻气。
但他从不认之为错,自然舍不得去训诫打磨。
原惟低着头,捧着傅润宜的脸,拇指指腹摩挲在她眼睛下面泛红的肌肤上,胸腔内有种说不出来的紧缩感。
就像之前在酒店露台看见在小广场翻寻照片的傅润宜。
她没有找到那张合影。
但那一刻,他们似乎处在同一个情绪空间里,隔着露台,隔着马路,她所有无声的失望、低落、不开心,好像都会让并不擅长共情的原惟不舒服。
这次,离得更近,原惟感觉得更加清楚了。
“怎么感觉你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