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原惟走到阳台,傅润宜弯腰趴在栏杆上,指给他看,小声说:“在那里”

“你扔的?”

傅润宜疑惑:“你刚刚说的话,不是让我去扔的意思吗?”

原惟点头:“是,真聪明。”

傅润宜收下夸奖,出了气、过了瘾一样,举起手臂抡了半圈,“我用了超级大的力气。”

原惟握住傅润宜抡开的那只胳膊,轻捏了捏她的手臂,没什么肉,又软又凉的肤感,像捏一块冰皮小蛋糕,更不存在什么硬实的肌肉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有她自己说的“超级大的力气”。

楼下这时传来响动。

男人原地寻觅一圈并无所获,扬着大脸朝楼上看来,似乎有点兴师问罪的怒意。

“我怎么找不到啊?”

傅润宜不习惯跟别人对峙,更厌恶与不喜欢的人交流,立时闪避开目光,她不想看这人,下意识往原惟手臂上靠了靠。

原惟则如有感应一般,手臂绕过傅润宜肩膀,将她轻轻搂住,另一只手,随性朝马路边一指,眉梢微微一挑,满口胡话都面不改色。

“可能在那儿刚刚风有点大,笨手笨脚的,理解一下。”

楼下的男人当即黑了脸,什么风能把一条毛巾吹到马路边上?但他也没底气出声,毕竟也没什么笨手笨脚能支撑住他三番五次往楼下掉衣服。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哑巴亏,只能这么咽下去。

那人一走,不仅安静了,连楼下老小区的夜景都顺眼许多,空气很好,风里糅着湿润的花香。

“阿同上次说的就是他?”

傅润宜点头,“嗯。”

“经常这样?”

“有过几次,他好像是今年刚搬过来的。”

其实傅润宜根本不怎么留心邻居的动向,也不清楚别人的搬进搬出,只是她的阳台开始落楼上的东西是从今年年初开始的。

并且这个人毫无品德。

有一次傅润宜清理门口那盆菠萝花土壤里的烟头,遇上这人从楼上下来,他一副好心的样子告诉傅润宜她对门的大哥烟酒都来,果然素质也差,但是傅润宜知道,其实那些烟盒和烟头就是这人塞到她花盆里的。

“你怎么知道?”

傅润宜说:“因为对门大哥是忠实的国货爱好者,根本不会抽万宝路这种外国牌子,而且人家很讲卫生,根本不会乱扔垃圾。”

原惟问要不要他来帮忙处理这件事。

傅润宜摇摇头,说不是特别大的事,她自己可以处理。

“你确定自己可以?”

“真的。”怕原惟不相信自己有防卫还击的实力,傅润宜让他等一下,跑去屋里又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圆柱体。

原惟扫了几眼,“防狼电棍?”

傅润宜站在原惟面前,惊讶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这么好认吗?”

原惟说:“猜的。”

“那天晚上在楼下,如果你不出现,我可能就要把它拿出来用了。”

原惟看着楼下的一盏路灯,当时他下了车,就是在这盏路灯下看见傅润宜被那个乐队的鼓手纠缠。

原惟从傅润宜手里接过钢笔大的东西,打量片刻,“这个东西有用吗?”

说着已经摸索到开关位置,贴着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试的样子,傅润宜立马伸手去拦,手指握住原惟的手指,“不能按,很疼的!”

“你用过?”原惟问。

“之前用过。”

那时候还在做模特工作,影棚按天算钱,为了缩减经费,常常拍到深夜才能结束。

同事几乎都是女生,大家结伴去吃东西。那种深夜的排挡,经常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