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的声音随着下颌扬起,渐渐失去尾调,轻软的,好似一根从高空坠落的羽毛。 随后步入正题,相比于上一次的沉默投入,这一次原惟跟她难得有了语言的互动。 他问她,喜欢他还是喜欢那个粉红小鸟。 傅润宜承认,喜欢他。 她小声请求原惟,停下来,停一下。 字音或许是被呼吸冲散的,又或许是原惟没有听见。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朵空悬不落的软云,东南西北,任由原惟支配着,拉扯着。 这一次,床单干净无虞。 因傅润宜的膝盖跪在原惟的衣服上,水迹滑落,只将衣料的浅灰洇出一些不规则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