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应和道:“是罕见。”
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小师妹,跟原惟认识这么多年,存在感没少刷,能拜的山头都拜尽了,估计也没体会过这种待遇。
明成杰同样应和,筷尖戳碗,却怨气未散道:“是根本没见过……”
他哥只会让他省着点脑子用。
饭后,天色黑透。
明母留原惟在家里住,说听原惟母亲讲了,原惟上回来新湾出差,一直住女方家里,这有点不像话的呀,现在他们要敲定婚事,更不能这样了。
“你妈妈特意交代的,谈婚论嫁不是小事,你要给女孩子一点自己的空间,让人家好好想想,毕竟赶着热孝,这婚事又仓促又着急的,你妈妈说了,要尊重女孩子的呀。”
原惟理解他的母亲会为傅润宜考虑,但这种考虑是不是周全得有点过时了?
他和傅润宜不是冲动早恋需要管束的十几岁未成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并且即将步入婚姻。
明明即将跃进一大步,彼此应该合情合理地更加亲密才对,怎么现在却变成了,他晚上去找傅润宜,在傅润宜家留宿,就成了不尊重女孩子的行为?
原惟不好明说。
“我行李箱还在傅润宜那儿。”
明母手一挥,小小问题,迎刃而解:“那有什么要紧啊,小杰的衣服你都能穿,你啊,就按你妈妈交代的来,晚上就在舅妈家住,难得你过来一趟,舅妈就拜托你,多和小杰聊聊,多说说他!我跟舅舅真的要为他操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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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惟离开不久,庞茹便驱着车,风驰电掣赶来傅润宜家。
两人在附近找到一家新开的小餐馆,一边解决晚饭,一边互说下午的尴尬事件。
庞茹盘问种种细节,傅润宜如实回答。
庞茹嘴边晾着一勺汤,不免惊讶:“这才几个小时?你们就确定了这么多事?”
傅润宜回道:“主要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