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余旋昨晚想到喻元几把硬了一晚上,梦里都是抓着喻元的腿把他开苞的情形。
可惜喻元今天不发骚,他都找不到机会,强来是强来不了的,要是舔不到逼不就白挨打了。
余旋发出邀请:“上天台抽根烟?”
不算软的校服裤微微凹陷,余旋的手指来回滑动,很快便摸到了一点点湿润。
余旋贴在喻元耳边说:“你都流出来了,真不去?要不是这么多人,老子肯定把你按在桌上弄开你的腿,裤子也不用脱,就这么吸你的逼。”
余旋的喉结滚动,忍不住觉得干渴。
喻元没应,低着头在手机上飞快打字。
【喻元】:回头再说,有点事。
【喻元】:有只烦人的狗一直在旁边叫。
喻元挥开余旋的手,上天台抽烟。
余旋凑过来,被他一脚踢开。
“又不是没爽到,现在装起来了?”
一个好脸色没得到,余旋也有点不痛快了。
喻元冷冷道:“老子早晚把你的牙给拔了。”
余旋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把你咬痛了?让我看看,我帮你吹吹。”
喻元底下是有点痒,也没拒绝。
他之前让人在天台放了椅子,任由余旋把他裤子脱了,大爷似的坐在了椅子上。
天台没灯,余旋举着手机看的。
被舔肿的逼还没完全消肿,阴唇上还有个浅浅的齿痕,被舔咬吸扯过度的小阴唇外露,穴口肉嘟嘟的贴在一起,呈现被人蹂躏过度的凄惨。
喻元指间的烟光亮忽明忽灭,想到昨晚回去洗澡底下干干肿胀的疼,脸色更阴沉。
余旋拨弄了一下,嘀咕道:“你这也太娇气了。”
本来就比一般尺寸的逼小了,还没被鸡巴干呢就这幅模样。
“还是被干少了,以后被多玩点,自然就习惯了。”
余旋下了结论,往粉逼上吹气。
凉意让逼口瑟缩了一下,勾勒余旋咽了咽口水。
他伸出舌头把肉穴舔了一遍,痛意混上热感,带来一种要将人融化的痒意,那种痒从心窍里溢出来,是无论怎么抓挠即使抓烂了都无法舒缓的针刺一样的感觉。
喻元不太适应这种感觉,把人弄开了。
“吹就吹,别做多余的事。”
他吸了口烟,把烟灰掸落在余旋身上。
见喻元不乐意了,余旋只好继续吹气。
这就舒服多了,喻元眉心舒展,悠悠吐出烟圈。
余旋吹到腮帮子酸了,思绪开始不集中,往其他地方飘。
他的手摸着喻元的大腿,蜜色肌肤手感极好,像是上好的绸缎,而且喻元身上肉多,脂肪包裹着肌肉,两条大腿并起来一定一点缝隙都没有,太适合用来腿交了。
他的嘴唇游移,舔在了喻元的大腿内侧。
那感觉有点怪,喻元低头往下瞥,看到余旋狗一样在他大腿上又闻又舔。
喷洒的鼻息挑着人情动,只是余旋死性不改,舔着舔着就开始咬。
“喜欢咬回家咬你妈的去。”
喻元不客气地把人弄开,一支烟抽完了,他也提上了裤子。
余旋舔了舔嘴也没恼,问道:“放假请你出门玩,来不来?”
喻元毫不犹豫拒绝:“没空。”
这倒不是托词,喻元确实没空,他和发小约好了。
他自从被表舅收养后,就和那个圈子里的人玩到一块,孟淮就是他那时候认识的。
他不太被表舅妈和两个表姐喜欢,喻元觉得正常,他要是她们也不会喜欢,但这表舅的缘故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