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上纯白的布料,面无表情地往身上套,不耐烦地提着大裙摆进了房间。
喻元的五官英气却不正派,三白眼神色淡淡地看着人时,有种残忍的薄凉。
当他的眉眼色彩与痛苦欢愉的欲望杂糅时,会有着浪荡颓靡的吸引力。
而他与纯白圣洁的婚纱相遇时,蜜色的肌肤被衬托出野性反差,饱满的胸脯被聚拢,似乎要从V领里溢出。
因为他的姿势,笔直的腿在纱裙里若隐若现。
即使身下有个雌穴,喻元在不做爱的时候身上也没什么柔和感,他不羁又烦躁地看着目不转睛的三张脸,自顾自点了根烟。
喻元撩开婚纱裙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床上,他没穿内裤,里面的艳红的白虎肥逼裸露。
“谁先上?”
他吐了口烟雾,视线扫过所有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不像是问谁先操逼,而是在打架场子里问谁先来送菜。
余旋直接小狗猛冲,晃动的卷毛表明了他的亢奋。
宋亭仪和孟淮一左一右,默不作声地贴近。
“舔。”
喻元吸了口烟低笑着命令,抓着余旋的头发,强迫他的脸贴在他的阴阜上。
软逼在余旋高挺的鼻梁上滑动,喷了他一脸骚味。
余旋兴奋的手发抖,仿佛第一次给喻元舔逼那样,舌尖在逼缝上来回滑动,又扒开缝隙用牙齿轻轻挑弄阴蒂让它露头,亲了好几下后咬住大阴唇又吸又舔留下齿痕。
等到喻元外阴都是水,他的舌头才往逼里边顶,极具弹性的肉道绞着舌头,逼水被余旋贪婪地吞吸。
喻元的那根烟没抽完,被孟淮接了过去吸了一口,在尼古丁的气味里接吻。
宋亭仪握住了喻元的手,喻元也没厚此薄彼,抓着宋亭仪的手轻轻抚摸,贴着宋亭仪的胯下轻揉。
孟淮有些可惜场景不是教堂,不然在明媚阳光下,淫乱的新娘一边被舔逼一边帮人口交,手里还帮人打飞机,被挺着鸡巴的丈夫们包围的样子,一定美的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喻元的言行动作让被他强迫舔批的少年们回忆起从前,大家默契地没有第一时间用肉?湃ネ笨?贪吃的穴眼,而是都用舌头细品了一番。
当然孟淮他们很注意卫生,上一个人舔完,必须要用消毒湿巾反复擦上三四次,再用毛巾擦干,才会继续玩。
“妈的别擦了……要到了唔……”
毛巾的纤维摩擦着红肿的肉核,这儿早就被吃的经不起任何挑逗,在宋亭仪稍微用力地擦拭下,湿软的肉口抽搐,穴心直接喷出了一股水。
喻元高潮后双眼迷蒙,也不去管被孟淮扯歪的V领,奶尖从缝隙中露出,被夹上了银色的蝴蝶。
宋亭仪看着流淌的骚水,仔仔细细地舔弄,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抱着某种不可明说的心思,谁也没把这件稍显累赘的婚纱扒下来。
喻元在床上敞着腿,婚纱部分裙摆被堆叠在腰腹上,上下两个水汪汪的穴都被舔开,喻元鼻腔中都是阴茎的味道。
孟淮还特别恶趣味地用白色丝带在喻元的性器上系了一个蝴蝶结,丝带和裙摆晃动的时候,蜜色双乳上的银色蝴蝶也不断翩跹。
“干得太用力了……轻点……妈的嗯唔……老子逼疼……操……”
喻元的手扯着层层白纱,沙哑的声音里带上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哭腔。
今天他们跟磕了药似的格外兴奋,哪怕是宋亭仪都干的好重,鸡巴直直插入阴道里顶的很深,囊袋一下下拍着穴口,啪啪啪地发出沉闷的回响。
润滑液和体液拍打出的白沫在每一次鸡巴抽出的时候随着被勾带的软肉外流,喻元不仅逼疼,小腹也是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