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有点阴阳怪气,余旋还没反应过来喻元就被他们抱去浴室里。
那余旋肯定要跟过去,不可能就这样去睡觉,他抢先一步要给喻元后边清理上药,孟淮争不过他退而求其次选了没被精液填充的女穴,顺便还给喻元的奶子也涂了药。
宋亭仪什么都没落到,自觉在这个空档换了床上用品。
孟淮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起bzm身去了客厅,回来给喻元递了杯水。
温热的蜂蜜水抚平了喉咙的不适,喻元直接喝完了一杯。
他没说道谢的话,尽管他知道他从没打开饮水器的热水键,家里也没有蜂蜜。
喻元拨开了余旋在他身上的手,在衣柜里随便套了件衣服去了盥洗室洗漱。
外边的天很黑,显然现在不是凌晨,喻元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七点了。
做爱疗法颇有成效,起码在一身挥之不去的精液味里,他没再去想现实的破烂事,现在也冷静很多,至少他不是一无所有被扫地出门。
手机里有宋亭仪发来的信息,说他出门做家教了,还说明了下班时间,让喻元有事再给他打电话。
现在已经年二十八,喻元不知道是该同情他现在还要打工,还是同情那个还要补课的初中生。
喻元出卧室门的时候,余旋和孟淮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洗漱好坐在客厅里了。
喻元根本不用问他们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从哪里来,别说是年二十八了,大年三十晚上,只要他们想,凌晨四点都有人送来。
余旋扬了扬手机问:“出去吃饭还是叫外卖?”
“外卖吧,懒得出门。”
喻元开了客厅里的空调,坐在了沙发上。
坐下去的一瞬间酸涩的肌肉形成连锁反应让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他换了姿势趴在沙发上,不客气地让余旋给他揉腰。
余旋乐颠颠地应了,给了孟淮一个挑衅的眼神,坐在了喻元的旁边,一只手按在喻元的腰上,一边问喻元想吃什么。
他当然没打开外卖软件,等着喻元说菜系和口味,他直接让人去高档酒楼或者私厨里订。
喻元说:“吃点清淡的吧。”
喻元平时吃辣更多,但现在这个情况,虽然屁股上了药没有特别肿,但他不想挑战身体的坚韧程度。
“吃淮扬菜吧,你爱吃的几道我都点了。”
孟淮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触,将菜色定了下来,至于余旋想吃什么,他才不在乎。
喻元应声,没多说什么。
少年人的熟稔与情谊在简单对话与琐碎事件中可见一斑,孟淮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余旋身上,又移开了视线。
余旋脸色难看,感觉到那种炫耀与轻蔑,心里火气旺盛,看孟淮越发不顺眼。
孟少点的餐自然是高规格,喻元吃干抹净后便发挥下床无情的特性,把人都扫地出门。
孟淮提着垃圾走了,余旋却恋恋不舍,长手长脚搭在喻元身上,磨着他想要留下来,被喻元拽着衣服往外拖,余旋最后讨了个吻,和喻元亲的气喘吁吁后,看着眼前紧闭的门,神色哀怨。
世界安静了,喻元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他打量着从此以后就属于他的这间房子,思绪飘散。
这房子地段好临近学校,无论是租还是卖都非常好出手,喻元更倾向于卖掉,他对这里没有归属感,当然不是现在,还有半年就高考了,虽然他成绩很烂,但还是打算拿高中毕业证。
之后的话,再说吧,时间还长。
喻元提不起劲打游戏,胸口和底下的穴还胀痛着,他脱了衣服给自己擦了一回药,挑了部喜剧电影看。
他没怎么笑,但不妨碍他